这.
这他妈莫非就是老艺术家的从容?
崽种啊,初生啊.
从打棒球知道这地儿叫盐川是李沧老家的那一刻起,对于这种版本更新直接更新到别人家在对方后院刷新副本的行为,他的心思就已经和表情一样精彩了,可能更精彩。
“找出一只狼,你就可以知道一条规则,或者以触犯的方式主动触发出来.”躺在病床上的棒球仰面朝天生无可恋如是道:“我想你已经得到提示了?”
棒球的悲伤逆流成河,但在李沧看来,他的这种传统手艺实在是干净又卫生,唯一的小瑕疵无非就是在没有找出与皮囊互相匹配的灵魂时,自己和被害人会有一定扣分和提前毙业的风险。
“emmmm”李沧试图对棒球的话作出总结:“没有提前毙业,而之所以会扣分,是因为我只猜对了一半正确答案,那么如果确定了你和老王的身份,即使干掉你们,大概率也是不会被扣分的,我这样解读没有问题吧?”
棒球打了个寒颤。
那个
吊瓶里的药水好像有点凉了,能不能你出去换刚才那个护士小姐姐进来顺便用她广博的胸怀温暖一下我的心脏?
李沧狐疑道:“你抖个锤子,导尿管没插好吗,花宝儿,花宝儿你过来一下,天杀的规培狗,他尿袋好像有点问题!”
护士站仿佛是被投进去一颗炸弹,炸了。
花宝
嘿嘿嘿嘿嘿.
虽然老娘不管这项埋汰业务,可他叫我花宝啊
身材圆润笑容甜美的叶溪花带着一阵香风冲进病房,对着老王,掀起他仅有的一丝丝温暖干脆利落的一通操作:“部位不是在肩颈嘛,干嘛把这儿皮也备了,沧老师,你们男的真的好无聊哦,恶趣味,哟,可以可以,哥哥可以,在我见过的胖子里边,你这高低得算核武器了!”
棒球的心仿佛是在此时此刻死掉了。
不对,不对不对。
我不是老王啊,我只是个演员。
于是,死去活来。
李沧乐滋滋的说:“嗯,可能是体毛太旺盛影响金莲食欲,他晚上跟科主任可是约了烧皮羊肉支竹煲的。”
花宝撇撇嘴:“有多烧?有我们护士长烧吗?羊肉带毛不能吃吗?矫情!再说今儿晚上几十台,他麻醉科什么档次,也配和其它科一样约饭,得嗑几管子药才能爬得起来去大吃二喝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