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把东西带回去,简单粗暴的在火边烤干,磨成粉。
“十五钱马莲菜半钱大黄根皮粉,呃,半钱还是一钱半来着...去他娘的...重病需下猛药...死马当活马医吧...”
李?赤脚大夫?沧开始胡诌八扯——他是真的没鞋可穿,一直都光着脚呢。
需要打个双引号的药粉撒到伤口上,不用包扎,刚好方便随时查看药效。
好一番折腾李沧自己也给累了个够呛,有没有效果还不知道,就...就礼轻情意重吧...
...
“恩同再造知道不,再生父母知道不,嘿,大雷子,这回以后你丫以后真得管老子叫爸爸了,这不得把哥们写进族谱?”
“唉,也特么不知道啥时候能醒。”
“话说这娘们醒了看见衣服都被老子扒光了,第一件事儿该不会就是杀人灭口吧?”
模模糊糊的絮叨声,很烦。
厉蕾丝勉强睁开眼睛,眼皮如有千钧重,身上无处不在痛,仅仅一个睁眼的动作,她就能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汗在流。
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下方痛感来源——呃,被挡住了。
“我怎么了...”
“握草!你醒了?”
李沧扭过头来看着她,手上端着一盆黏糊糊散发着异味的东西。
“呕...”
厉蕾丝发出虚弱的干呕,呕吐感如此之强,仿佛源自本能刻进基因。
“拿,拿远点...”
“蛤?哦...”李沧瞅瞅手里的盆,嘟哝,“怪矫情的,都已经吃了三天的说...”
“???”
厉蕾丝瞳孔缩成针尖。
李沧嘿嘿嘿的笑:“真?一把屎一把尿给你喂活了~”
一阵虚弱袭来,厉蕾丝视线渐渐模糊,然后又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李沧叫醒。
“诶,你伤口开始愈合了,我得把钢筋拔出来,你体质这么变态自愈能力这么强,谁知道会不会和肉长一起,顺便挤一挤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