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你来我往,厮杀了半个小时,钟重岩脸不红气不喘,要知道,他可是托着万斤巨鼎啊,擂台都猜出脚印了,他却若无其事。
对于这一点,平安军这边是一点都不当心的,钟重岩除了睡觉,其余时间都是托着鼎的,别说半个小时,举半天他都不带换手的。
一个小时过去,钟重岩依然气定神闲,反而是滦平有些急躁了,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后台半步,问钟重岩:“平局如何?”
“可!”钟重岩求之不得。
滦平想杀他不容易,但是他想杀滦平更难,滦平主动提出平手,他没有理由拒绝。滦平都还没有走下擂台,一道血红色的影子出现在钟重岩的面前。
“力夫,别说我欺负你,我只出一掌,只要你能站着不动,我便算你赢,如何?”林骄阳以俯视的目光看着钟重岩。
“请指教!”钟重岩淡淡地道,攻击方面不提,论防守,他在平安军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只要大鼎在手,泰山落下他都敢举两下。林骄阳冷冷一笑唯恐钟重岩会跑了一般,一掌击在大鼎上,快如闪电。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似乎只是把手掌贴在大鼎上,钟重岩上一秒还奇怪,下一秒就变了脸色,眼中闪过一抹骇然,掌心吐出一股力量震飞除了睡觉就不离手的大鼎,往后窜出了三米多,落在了擂台边缘。
哗啦——
厚重的大鼎在落在擂台赛的一瞬间变成了液体,可怕的是,这种液体不是金属融化后的液体,而是腐蚀之后的腐液,嗤嗤冒出的白烟令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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