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之前咱们所设想,谋画的‘程朱理学’之事,你要是能够安稳、无误的实施下去。”
“待我远征瓦剌和鞑靼,确定了今日之计谋还朝,届时必定一同嘉奖于你。”
说到这里,朱棣顿了顿,伸手扯了扯本就不多的胡须,瞳孔中的双眸打了几个转,像是想到了什么,话锋突然一转,声音变的无比郑重,道:
“朝堂之事。”
“尔之压力,比我远征漠北大上不知几何。”
“所以.对此,老二可有什么要求,需要什么样的协助,趁我这边还未远征,现在可一并提出来,只要合理的要求,我这边定给你落下去。”
此言一出。
这些轮着朱高煦懵逼了,略显有些傻眼。
什么情况?
什么玩意?
难道他真的错怪眼前的老头子了?
其说那么多,单独将他给留下来,真的只是为交代他事情,以及想要与他说说知心话,没有别的意图?
这怎么可能?
今太阳难道打西边出来了。
怎么看,怎么都跟其之前的性格截然相反。
难道转性了?
不坑儿子了?
舍得为儿子考虑了?
这还是他认识、认知之中的那个永乐大帝吗?
想到这里,朱高煦不禁微微摇了摇头,心中一丝丝不安之意涌上心头,感到丝丝的不安,腹诽、告诫、提醒自己:
“不不不不可能。”
“事出反常必有妖!”
“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短暂的沉默,做了些许心理建设,朱高煦缓缓的抬起头,一脸狐疑的看了过去,双眸之中尽是警惕之意浮现,连忙摆了摆手,言辞确凿的拒绝道:
“没没没”
“爹金龙令牌都给我了,又将我提升为监国之职,旁边又有老大看着、压阵。”
“我哪里能够有什么要求。”
“一切事情,我尽最大的努力去办好。”
“请爹放心。”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赶忙告罪道:
“今日精盐之事,刚刚落实下去。”
“期间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儿子与户部、商户沟通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