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目光如冰霜，扫了一眼其他几位高层，“包括你们，私底下做的事情，我已经报警了。”

其他几位高层脸色变了变。

他们手脚不干净，多多少少跟着顾启明干了肮脏的勾当。

与此同时，门口有人汇报，“黎总，警察和高层家属们都来了。”

顾黎的目光再次环视一圈全场，“现在，把你们知道都说出来。”

——

下午，总裁办公室。

这会儿房间内少了乌泱泱的人，只有顾黎和顾泽霖两兄弟。

顾泽霖随意地点了支烟，立在窗边，视线落在前面几栋大厦。

这一块是帝都的商业区，遍地是高楼大厦，顾氏集团位于最高点，站在顶楼，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结果怎么样？”

“个个都是老油条，触及到自身利益，恨不得裤兜里有几颗钢镚都说出来。”顾黎不屑轻笑。

顾泽霖指尖慵懒夹着烟棍，骨骼分明，疏散道：“从顾启明的公司入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看可以。”顾黎也衔起一根烟，点上火，站在顾泽霖身旁，“你有想法了？”

“嗯。”

“行，那我就放心了。”顾黎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放下了，这么多年，顾启明不长教训，明里暗里搞小动作。

有三弟出手，顾启明多少会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