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据我所知，你们州政府应该是和一家名为GCO的公司签订的合约，没错吧？”
“没错，就是这家公司。”“那我想知道的是，有没有可能把这家公司给更换了，比如说更换CCA亦或者MTC这些私营监狱公司。”“这……更换别的私营公司倒是没问题，主要我们双方签订了合同……”“我想你们的合同条款上，应该是有某些比如GCO爆出了逃税丑闻，合同就会失效的条款的吧？”“没错，是有这些条款，如果GCO在我们内达华州爆出了逃税丑闻，那么更换CCA亦或者MTC这些公司是合情合理的。”话说到了这儿，戴维也不再过多言论了，转头看向了GCO公司的一众高层们。而此时的一众高层们，内心之中早就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们当中很多人都能够听得出，对面那位马斯菲尔德检察长的声音，这绝对就是他本人。而这位州检查长，不仅对戴维如此客气，还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这想不让他们震惊都难。而且如果单单是这位检察长也就算了，最关键的是，前面的劳里州长也同样是如此。那可是一州之长啊。如果他真的站在戴维这边的话，那他们GCO公司的业务，在内达华州不说经营不下去，但也会受到极大的阻碍。毕竟，美利坚各州是很独立的，就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国家。而现在内达华州的州长劳里，把他看成总统的话，就可想而知他的权力有多大了。“行了马斯菲尔德检察长，我现在只是问问情况而已，真有需要会再联系你的！”挂断了电话之后。在众人怀疑人生的目光中，戴维再次拨通了一个号码：“盖文特别探员吗？”本就心神不宁的一众GCO高层们，在听到‘盖文特别探员’这几个字时，脑子瞬间又感觉被狠狠撞击了一下。这个名字对于他们来说也并不陌生。先前也说了，他们GCO公司和各个执法部门都有合作，而FBI也同样在他们合作的范畴之中。而这位所谓的盖文特别探员，就是内达华州的最高长官，他们又怎么会不认识。在一众高层还没回过神之际，电话那头开始传来了声音：“是我，怎么了戴维税长？”“问伱个事情，你们FBI是不是也和私营监狱有合作？”“没错，我们抓的犯人光靠公立监狱装不下那么多人的，所以有很多都只能转移到私营监狱关押。”“那你们FBI是不是和一家名为GCO的监狱达成的合作？”“是的，有什么问题吗？”“我想问的是，有没有可能把这家公司换了，换成CCA亦或者MTC这些私营监狱企业？”“我们是签订协议的，这稍微有点困难……不过，如果戴维税长你真的有需要的话，让我们换也不是不行。”相比于之前的马斯菲尔德，盖文就更显人精了。因为他已经听出来了，戴维那边似乎和GCO公司产生了矛盾，所以也是立即选择了正确的表态。而且有一点值得一提的是，他并没有像之前的马斯菲尔德一样，表露出对合同的担忧。因为合同对于他们FBI来说，有的是办法可以找到漏洞、亦或者其他办法来处理法律方面的责任。而此时这边的GCO公司一众高层们，又被狠狠震惊了一次。因为他们也听出来了，这位内达华州最大的FBI头子，表现得比刚才的马斯菲尔德检察长还要更加殷勤。什么叫作‘只要你戴维税长真的有需要，让我们换也不是不行’？这言语间接就表明了，FBI的事情戴维只要开口了，那他盖文就一定会顺从！“好了，我只是问问情况而已，有需要会联系你的。”挂断了电话，戴维目光看向了卡罗琳，可以看得出，即便是对方身为GCO公司的CEO，表情现在也是十分失态。但他也并没有理会，而是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说道：“卡罗琳女士，现在你觉得我有这个本事了吗？或许，还用不用我给内达华州各市的市政厅、警察局长打个电话，让他们考虑一下和你们公司的合作？”卡罗琳无言以对，而其他的高层们也是发不出一言。笑话。连州政府、已经FBI的头子都对戴维言听计从，下面那些其他部门、各市市政厅，又怎么还敢反抗？本来他们之所以有底气，是因为不相信戴维能够搞定整个内达华州各个部门。但是现在，他们却是不得不信了。“我了解你们GCO公司的经营模式，首先，你们的利润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对犯人的压榨，但这一点和我们无关。”“真正和我们有关的是，你们还有很大一部分利益来源，是源自于政府的财政补贴。”“你以为给你们补贴的这些钱是从哪儿来呢，还不是从我们的税金中拿出来的。”“换句话来说，你是吃我的们的喝我们的，现在不过是让你吐出点应缴的税额而已，这并不过分吧？”听到戴维的这番话，这下卡罗琳等人更加无法反驳了。因为按照政府和私营监狱签订的协议。私营监狱每收录一名犯人，每天能够获得58美金的补贴。别看这点钱不算什么，但是加在一起就多了。就拿瑞欧市的GCO监狱来说，里面收录了超过5000名犯人，政府要对这些犯人的补贴，一天就将近29万美金。一个月就是870万美金。而如果要从这家监狱创建开始算下来，三年时间里，都快达到3亿的数额了。而这笔钱也不是政府凭空变出来的，是通过国税局的税收上缴的财政资金。所以戴维说，他们GCO监狱是吃国税局的喝国税局的，某种层面来说也是合理的。半响后，卡罗琳出声道：“行吧戴维税长，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让我们几个好好商讨一下，再给你个交代怎么样？”戴维也并不废话，站了起身便走了出去。而等他离去之后，皮尔逊立即大骂了一声：“该死，他究竟是怎么做到把整个内达华州控制住的？”其实别说是他了，在场的卡罗琳以及一众高层们也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即便戴维带着武装打进了印第安部落，即便戴维横扫了亨德森、斯帕克斯两市市政厅。但那也不至于让堂堂一州至尊，这么忌惮他啊。而且州长也就算了，FBI那边的盖文又是什么情况？FBI那也是美利坚最强悍的执法机关之一啊，而盖文身一州最高的长官，怎么也能这么臣服于戴维？“前段时间前任州长史蒂文森因为丑闻辞职下台，这件事……会不会跟他有什么关系呢？”格雷雷的话一出，一众高层们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当时的事件，看似没有戴维的身影，但通过现在他们GCO公司的事情来看，倒是很有可能是戴维在幕后主导的。这也就可以解释了，为什么新任州长劳里现在对戴维这么毕恭毕敬了。这可是帮助他上位州长的最大的恩人啊，而且戴维既然能搞掉史蒂文森，也未必不能搞掉他劳里，所以劳里怎么能不毕恭毕敬呢？“好了，不要在讨论这件事了，这和我们没什么关系，现在主要是讨论一下我们该怎办？”卡罗琳的话语打消了众人脑海中的猜测。格雷雷第一时间表态道：“卡罗琳女士，我们要不要去找华府的官员活动一下？”不管怎么样，内达华州现在他们确实斗不过戴维了。而唯一的办法，或许就只有通过华府那边的施压了。皮尔逊摇了摇头：“找那边的高官，可能可以给盖文那边施加一些压力，但无法给劳里施压的，而只要劳里要对我们GCO从中作梗，加上那戴维时刻在盯着，我们依然很被动。”这话也让现场的许多高层表示认可。盖文虽然是FBI内达华州最高长官，但依然是要受制于华府FBI总部。可劳里身为一州之长，即便是总统也指挥不了他。而只要州政府这一关过不去，那以后他们监狱发收容率、财政补贴什么的，州政府方面有的是地方给他们使绊子呢。良久之后，皮尔逊又提议道：“卡罗琳女士，我认为，目前的情况下，这笔税给他交了，才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在交之前，我们得需要和他谈好条件，内达华州的事情就是内达华州的事情，他需要对此严格保密，不能将此事泄露到其他州去！”“嗯，我认可皮尔逊的做法，几千万而已，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大钱，只要他拿钱把嘴闭紧了，我们给他了也无所谓。”“与其放弃内达华州的经营权，那确实是出笔钱要划算一些，但前提也正如皮尔逊是说的一样，不能牵扯到别的州。”“我也认可……”在场众人能混到高层这个位置，自然会根据形式做出正确的判断。而现在的形式，要么就是舍弃掉内达华州的经营权，要么就是花点钱消灾。孰轻孰重，他们自然会做出选择。当然，他们也压根就没在乎过钱的事情，他们从头到尾在乎的，是因为内达华州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了，会引起其他各州的连锁反应而已。卡罗琳沉默了好一阵，最终心一横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好，叫他进来。”几分钟后，戴维又走进了办公室中，面色平淡的问道：“怎么样各位，可以告诉我你们的选择了吗？”卡罗琳回道：“这笔钱，我们可以给你们国税局缴纳，但是，我们要和你约法三章！”“说说看。”“首先，这件事只会涉及到内达华州的瑞欧市监狱，不能传出去影响到我们其他州的监狱，如果哪一天真传出去了，我们会否认你这笔税，而你们国税局，也必须站出来附和我们！”戴维想了想，回道：“只涉及到内达华州不涉及到别的州，我可以答应你们，而我们国税局是有义务为客户信息保密的，传出去了我们也会为此负责，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尽管他知道，GCO的业务遍布全美，只要他原意，以后随时可以到各州的GCO监狱去敲竹杠。但是，现在是黑税法案的关键时期，而且眼看就只剩下几天时间了，他不想逼迫的对方太紧，从而让对方狗急跳墙搞出什么其他事情来。总之，先把这笔税收到手，确保能够当选造神计划是最重要的。“等等……我说的是只涉及到内达华州瑞欧市的这家监狱，其他地方一概不能涉及到。”卡罗琳不愧能身为GCO公司的CEO当然很精明。她这番话的目的其实就是，你戴维在内达华州只能收我这家监狱的税，可不能再跑去搞我其它地方的监狱了。这也算是为GCO公司保留最大利益化了。戴维也不是傻子，他早在对方第一次讲话说出来时就已经看出了对方的意图，随后回道：“这个我暂时不能答应，你们有些人或许也知道，我们国税局最近搞了一个造神计划，我需要争到这个计划，当然，如果现在这笔税足够我当选的话，那其他监狱的事情，我可以放你们一马。”虽然这笔税入账，他能立即反超贝拉米·哈帝以及布朗·索罗斯一大截，但这两人占据这洛杉矶、纽约这样的超级大平台，而且背景关系也不一般，他也敢保证一定就能稳赢了。因此，他需要GCO公司给他税绩方面进行背书才行。卡罗琳显然不太明白造神计划的事情，目光看向了现场的一众高层们。而很快，一名知道内情的高层便到了她的耳边低语了起来。几分钟后，了解完毕的卡罗琳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戴维税长，你这是要把我们当作支持你竞选的财团了啊，那我们以后有什么好处呢？”“我已经答应不搞你们其他州的监狱了，这难道还不算是对你们最大的好处吗？”卡罗琳仔细看了戴维好一阵，最后说道：“将近8000万，这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准备。”“当然……”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戴维和GCO公司的人交代了一番汇款的所在分局，接着便带着尼森几人走出了公司的大门。将近8000万的税收即将到手，此刻无论是戴维也好尼森巴基西蒙斯三人也罢，心情均是感到一阵大好。尼森问道：“税长，我们现在回去还是……？”“不着急，先找个餐厅饱餐一顿，我们再好好逛逛这座‘天使之城’！”虽然还有四天就到考核期截止的日期了，但现在戴维不仅即将要入账几千万，主要还有着GCO这家大公司的‘鼎力支持’，所以在他看来，造神计划大概是稳了，倒是不用再像之前一样紧迫了，先放松放松吧。一听要好好逛逛这座城市，尼森三人也当即高兴了起来。因为造神计划的事情，最近他们也是压力山大每天累得跟狗一样，现在也算是难得有了个喘息的机会。不久后，长滩分局。特罗洛普着急忙慌的闯进了贝拉米的办公室，说道：“大事不好了税长。”“什么事？”贝拉米的心神也提了起来，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这位下属的秉性，如果不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是绝对不会这么慌乱的。“我们的情报人员和系统刚刚检测到，GCO公司正在调集大量的资金。”“有这种事？！”要是一般时候，GCO公司调集大量的资金，这倒也没什么，但是那戴维不是到了GCO公司去了吗。而这时候GCO突然调集大量资金，那这其中就有点值得推敲了。贝拉米连忙又问道：“有没有可能是正常的资金调动呢？”“我查过了，GCO突然调集的这笔资金，并不是用于普通业务的，而至于用于什么业务，他们公司方面遮遮掩掩的，只给出了个公司机密来，但这绝对和戴维有关！”听到特罗洛普这番话语后，贝拉米有些紧张了，他当即又问道：“那他们要调集多少多少资金？”“具体数字目前还不祥，但保底五千万是肯定有的！”“你说什么！”这下，贝拉米是彻底坐不住了。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税绩始终被戴维死咬着，而这几天费了九天二虎之力，这才好不容易拉开了几百万的差距。如果这GCO公司调集的这五千万资金，真的是用来转给戴维充当税绩的，那这造神计划，他还争个鸡毛，直接认输得了！“等等……”贝拉米似乎想起了什么，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他妈不是说GCO公司和FBI、CIA、司法部各部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很难啃的吗，他又怎么啃下来的？”“这……”特罗洛普说不出话来了。事实上，他也非常想不明白。这GCO公司，虽然在美利坚来说，算不上什么强大资本，但好歹也是业界前三的存在。还和司法部、FBI、CIA、DEA各个部门有着紧密的合作，换谁来都不可能让他们这么轻易就范的。可这戴维才到洛杉矶几个小时啊，才走进GCO公司的总部多久啊，就让他们就范且在调集资金了。这怎么看都有点匪夷所思。“混蛋！”贝拉米大骂了一句，接着走了起来在办公室内来回踱着步，脑子更是在飞快运转着解决的办法。大约五分钟后，他停下了步伐，看向了特罗洛普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找个理由，先把他这笔资金给冻结了，不能让GCO真转到了戴维那边！”造神计划太重要了，如果这笔资金转到了戴维那边，那他肯定是没机会了。因此，必须是要把这笔钱给锁住的。“找个理由冻结这笔资金倒是简单，可是……这万一那戴维告到总局去的话，那我们可就有点麻烦了。”“这个你不用担心，先别让这笔资金转移出去了，其他事情我来解决！”“好吧。”特罗洛普也不敢再继续反驳，转身离去。而待他离去之后，贝拉米取出了手机，找到了一个号码，再犹豫了好一阵之后，最终还选择拨了过去。纽约，曼哈顿分局。“税长，我们现在的总税绩为8446万，超出长滩分局的贝拉米·哈帝1100万，超出湖区分局的戴维1500多万，再搞定了托兰那伙人之后，预计会再入账300万。”“税长，我们这边在搞定了哈林顿那单案子后，预计入账260万左右。”“我们这边……”椅子上，布朗·索罗斯听着一众下属的汇报，表情上也是略显满意。按照剩下的4天时间来计算，如果这些税收都能顺利收到手，那他的税绩破亿是没什么问题的。而按照最近两名竞争对手目前的税绩来看，是不太可能反超得了他的，他夺得造神计划也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了。“呵呵，跟我斗，你们两个还嫩了点！”布朗内心发出了对两名竞争对手的嘲讽，但就在这时，桌面上的手机却是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接着立刻挥手打断了正在汇报数据的下属，接了起来：“我是布朗。”“我是洛杉矶长滩分局的贝拉米·哈帝，布朗税长你好！”听到是贝拉米打过来的，布朗也是楞了下神，他刚才还在嘲讽着对方呢，可没想到对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虽然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既然对方打过来了，那正好，他也想挫挫对方的锐气！随即他言语高昂回道：“原来是贝拉米税长，怎么，现在造神计划就剩几天时间了，你还有闲心给我打电话聊天呢？”贝拉米当然听出了对面那头布朗的得意，他心想，待会戴维这边的情况说出来后，希望你还能这么得意！收起思绪，他回道：“打给你当然不是聊天的，我们这里出了点情况，我想需要通知一下布朗税长你才行。”“出了情况？那对不起，我恐怕帮不上什么忙了，我现在很忙。”贝拉米冷笑了一声：“呵呵，这个忙恐怕你是不帮也得帮了！”“什么意思？”“据我所知，布朗税长你目前的税绩，也就8400多万吧？”“是又如何？”“考核期就剩下四天时间了，我想这四天时间里，布朗税长你撑死也就过亿税收而已吧？”“你到底想说什么！”布朗有些不耐烦了。“我想说的是，如果那戴维有笔五千万的税绩即将入账呢，你还有信心能够追的上他吗？”听到这话，布朗如遭雷击，接着猛然反驳道：“不可能，你当是五千万精子呢，他说入账就入账！”“呵呵。”贝拉米又冷笑了一声，然后回道：“实话告诉你吧，他到我的辖区来了，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向一家公司搞到了这五千万、哦对了，根据我的人汇报，这五千万只是保底而已，具体多少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也还好是在我的地盘，这家公司的资金才被我监测到了，否则的话，你我搞不好‘死到临头’都不知道！”这番话听完，布朗仿佛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身体突然出现了一种无力感。因为他知道，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贝拉米是不可能特意打这个电话过来欺骗他的。这件事一定是真的！他现在的税绩才8400多万，到了考核期结束也就大概破亿或者多点而已。但戴维现在的税绩就大约是7000万了，这笔5000万的资金一旦入账，那就是1.2亿了。而且刚才贝拉米也说了，5000万是个保底数字而已，搞不好还会更多呢。他原本还以为自己的税绩只要一破亿，造神计划就稳了呢，现在来看，自己还是高兴得太过早了。长滩分局这边，听到电话那头久久没传来动静才，此刻的贝拉米也算是出了一口气。当然，出气归出气，事情还是要解决的。随后他又出声道：“布朗税长，虽然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搞到了这笔庞大资金，但还好是在我的地盘上，我已经让人先把他这笔资金冻结了，事情也未必没有转机……”曼哈顿分局这边，听到这话的布朗猛然回过神来，他激动的回道：“贝拉米税长，你做得对、先把这笔资金冻结是对的！”他也意识到了，只要这笔资金不流入戴维的账户上，那一切就还有操作的空间！“可虽然在我的地盘上，我可以冻结了这笔资金，但他一定会告到总局去的，所以该怎么做，你要想提前办法应对了！”布朗沉默了好一阵，才回道：“总局那边的唐纳德副局长，还有奥巴代亚局长对他颇为看重，这有点难搞……而且这件事一旦告到了他们那儿，肯定我们占不住理的，除非这笔资金能有一个站得住脚的攻击点才行……”“攻击点……我或许有机会能够找得到，不过……”布朗神情一震，那毕竟是贝拉米的地盘，说不定他真有办法，随后他回道：“那就劳烦贝拉米税长了，这件事如果真成了，算我欠你一个大人情！”(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