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旁边的昔拉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宽大帽子被掀开了。
昔拉在看到画册上那张脸后,瞳孔也是微微一缩,转而看向李稚宁的目光瞬间凌厉了几分,“你记忆觉醒了?”
李稚宁似笑非笑:“你想要我的一丝灵魂,不过是此前发现我尚未觉醒,想要让我我再无觉醒的可能。可我偏不如你愿。”
昔拉脸色微变,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你见过时泠了?”
她转身欲离开。
然而,李稚宁却凉凉地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昔拉不确定她觉醒了多少,偏头看她,“不然呢?留下来给你当模特吗?”
李稚宁手持水粉笔朝她眼睛戳去,昔拉冷笑了声,抬手拍开了她的手,然而这时,李稚宁却是手忽地一转,将她的帽子掀开了。
黑色宽大帽檐下,竟是一张化着欧美妆式的东方面容。
此时此刻的场景,竟与刚才李稚宁所画的那幅画一模一样。
昔拉抬手隔空将帽子捡起,然后正正戴在了头上,将手中那朵玫瑰花朝李稚宁丢了过去,然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玫瑰花犹如箭矢般朝着李稚宁的心脏刺来,避无可避,她只能伸手去抓住玫瑰花的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