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广袤无垠的宇宙,察觉自身的渺小,以及星田上的大有可为。于是乎,“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了。
当时太阳系内圈的“领导主义”,还在设想多种多样镇压星田的方案:例如展开粒子波动有效率的破坏田园。甚至设定了在什么情况下可以接受卫铿投降。
但是随着内圈外派到星田出差的人员反水,一切空想就化为了泡影。
40世纪人嘲笑38世纪那帮领导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行动是如此愚蠢,却忽略了一个事实:两种文化理念在较量中,相互之间是存在巨大隔阂,隔阂存在就会产生错误理解。
正如十九世纪的大清对欧洲列强的错误理解,以及二十一世纪老欧白们对东方的持续错误执念。
38世纪,太阳系中心处于“天命昭昭,条条大路通罗马,而我就在罗马”的海洋系文明思维。忽略在另一种文化中,江山社稷对农业民族有着天然号召,“握命于天,既寿永昌。”(授改成了握)…
……
40世纪随着“星田区”对高能粒子信息加工技术进步,一簇簇智能粒子以亚光速的速度在太空中稳定转弯圈地,形成天空田字格。值得一提是“智能粒子”最终会跑完几个光年后,能级下降失去能量,但是星田的“作坊”对这种粒子总产量支撑的起这种消耗。
“种田”体系愈发完善。
太空对于传统碳基生命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物质和能量极为的稀薄,无法汲取到足够的负熵。
当然,这个问题亘古就存在,在长江黄河文明的发展过程中,猎物不够吃了,怎么办?经营农田,而农田产出不够怎么办,那就从靠天收,变成精耕细作。
农田所获取的,就是维系生命的负熵。
中华文明一直是追求这个“负熵体系”的可利用效率。
地球上的战国时期,六亩地可以养活一个劳动力,到了宋代时,太湖流域由于牛耕,曲犁等技术运用,一亩地可以养活一个人。
星际时代也是这个趋势,37世纪末期第一代星田时候,柯伊伯带外临区,六百七十个立方天文单位的星田,能为一个碳基人类的生命活动,提供足够的信息焓!而现在效率提升了三十倍。
田园派在这段时间中,建立起了“星际气候学预测”,例如北斗七星是三千年一个变化,恒星和恒星之间的挪动,会让星际风有所差异。
现在太阳系外的这一大片田园,必须去思考老天爷(宇宙星际频率)是否赏饭吃。
一万年前黄河先民们仰望星空,祭祀天龙座,测算四季,天人感应,现如今的星海田园仍然是在这么做的。
只是星尘中农夫不再是碳基人类,而变成了在田野中闪烁着光线,游动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