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家丁就准时来接了司徒讌恩。
司徒讌恩瞧着今日那个男孩,也有马车来接他,倒是放心了不少。他坐上马车就离开了。
皇甫嵩看着他离开,也上了马车。
今日是皇甫来接他。
他看着坐在马车上的皇甫珹,眼中闪过一抹惊喜:“父君,今日您怎么有空来接儿子?”
皇甫珹慈爱的摸了摸皇甫嵩的脑袋:“正巧路过,就来接了你一起回去。”
皇甫嵩撇了撇嘴:“我还以为是父君特定来接儿子的呢,原来不是啊!”
皇甫珹看着儿子道:“君子坦荡荡,不要有事没事就撇嘴。成什么样子。”
皇甫嵩立刻端正了身体,却还是吐了吐舌头。
皇甫珹:“听说今日司徒少君也来了国子监?”
皇甫嵩点点头:“是呀。”
皇甫珹:“或许你小子可以多和他一起处处,一起玩玩。”
皇甫嵩蹙了蹙眉,眼神中闪过一抹奇怪:“平日里父君可是从来没有告诉过儿子要和谁一起玩,今日父君怎么突然和儿子说要和司徒少君一起玩耍?”顿了顿,表情复杂。
皇甫珹看着儿子这副样子忍不住说道:“有话就说,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
皇甫嵩闭了闭眼睛,吐字清晰的看着皇甫珹说:“父君,可是有的同窗说司徒少君是一个父不详的野孩子。您还要儿子和他一起玩耍吗?”
皇甫珹不悦的蹙了蹙眉:“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司徒主君可是说过的那是她唯一的嫡子。身份地位高贵的很。他的身份可是可以和你父君我平起平坐的。”
皇甫嵩张了张嘴巴,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司徒少君,他父君虽然说是储君,但是不也是一个少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