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九悦心里忍不住想:果然如司徒讌恩所言,是一个温润如玉的淑人君子。
司徒九悦看了看净空的小院子,清幽肃静:“师父这几日讌恩劳烦您了!”
净空笑看着司徒讌恩,摇摇头说:“哪里算得上麻烦呢,这几日讌恩也是陪了贫僧很久的。有他在贫僧的生活倒也别一番滋味。”
司徒九悦看着净空,总觉得自己应该是认识他的,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要深想一下就会头痛欲裂。她无奈摇摇头。
净空赶紧问道:“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可以去禅房里休息会。”眼神带着关心。
司徒讌恩感觉有点奇怪,伯伯何时待人这样热情过?
司徒九悦:“多谢师父,不过不用了。”
净空点点头,看着司徒九悦认认真真道:“其实可以叫贫僧名字的,净空。”
司徒九悦摇摇头说:“师父是高洁之人,您的名字怎么能随随便便叫,岂不是大不敬!”
净空眼神黯了黯。
放在腿上的手死死地抓着肉,面上倒还是无波无澜。只是眼神深邃,似乎能揉出水来。
有这个想法的司徒九悦忍不住暗自鄙夷自己,玷污了高洁之人。
看了看天色,时间已经不早了,司徒九悦看了看净空道:“师父,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
净空点点头:“路上要小心。”
司徒讌恩跟着母亲站起来,朝净空道:“伯伯,我们回去了,我来日再来看你。”
净空点点头。
走了两步,司徒九悦回头看着净空道:“我们是不是认识?”
净空轻轻一笑,眉眼弯弯:“有缘自会认识,主君不妨都来贫僧这里坐坐。”
司徒九悦:“好。”
说完就带着司徒讌恩离开了。
净空看着司徒九悦母子离开,他紧紧的握着手里的佛珠。看着他们渐行渐远,嘴角依然带着笑,夕阳西下,整个人带着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