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雄哥属于哪个堂口的人?”
王振东问道,神情淡然,大口雄咧了咧嘴,越看王振东他越开心,这家伙这气势,很显然是个刚来香江的有钱人。
而且看上去钱还不少,不然不会这么的沉稳,或许这家伙还不知道,香江是個什么地方吧?
心里想着,大口雄也在琢磨着,用什么办法,能够多敲点。
甚至于,他都想直接借机绑了,拉到荒郊野外,逼着这家伙交出全部身家,然后就地埋了。
这是他们常用的手段,对一些没根没底,刚来香江的有钱人,最是有效。
虽然现在黑白两道都禁止做这种事,但私下里依然有人悄悄地的做。
因为这样来钱最快。
“问这些也没用,我们是福义兴的人,怎么,你还能够找来和事佬摆平?”
大口雄狞笑着说道,最后更是哈哈大笑。
王振东很无语,这些混混真的是张狂,与警匪片里的差不多,还真是写实啊!
这也是这个时期,很普遍的现象吧!
开个店铺哪怕是路边摊,都需要交保护费,还有警察的规费,看店老板的神情,就知道有多怕这些人。
福义兴?
这不就是王老吉的社团,也是香江最老的社团。
而王老吉也就是大小马的干爹,搞的是字花档,赌档的生意。
看来这一带是福义兴的地盘,当然,也不全是,这一带同样有着另外几个社团的势力。
盘根错节,每个地方都一样。
各自划一片,不服就做一场,社团就是划地盘。
这一带估计福义兴的赌档字花档很多,而现在这个时期,大小马还没有进入粉这个行当。
还在专心致志的做着字花档与赌档,王老吉也把这些生意,都交给了大小马,退居幕后。
王振东回忆着这些,也逐渐清晰起来。
“我初来乍到,也不认识什么人,所以,雄哥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吧!”
王振东说道,大口雄听了,越发的心喜,“怎么样?当然是花钱消灾了,初来乍到就要老老实实的。
你这样撬人家的马子,那就是不地道,就需要花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