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杜超的脑袋就是一拳,这一拳他没反应过来,硬生生的挨了我一拳。
我抬腿就是一个正蹬,杜超抱住了我的腿,我翻身腾空另一条腿朝着他的头踢了过去。同时杜超抱住我腿的手臂也被我甩开了。
杜超抬手护头,我单脚着地一个侧揣朝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
杜超挨了一脚往后退了两步,我换步猛攻抬起腿又是一脚,杜超用胳膊猛的按下了我的腿,顺势朝着我的头砸了过来,
我抬手去挡,而另外一个方向又飞过来一个拳头,我直接被砸中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大家往后撤了两步,随后杜超开始猛攻。
只见他挥着拳头发狠模样的快速朝我砸了过来,我一把握住了他的胳膊朝着他的胸口抬起腿用膝盖撞了过去。
杜超又抬起另外一只手抱住了我的头,我不管了,看谁快,看谁能撑。
他用肘部砸我的头,我用膝盖使劲的撞他的胸口。
持续了好几十秒,被按着的头让我感觉有点晕,我停止了攻击,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使劲全身力气将那条腿抬了起来,
杜超整个人开始往后倒,我使劲浑身力气,包括在闫凤琴床上吃奶的力气也使了出来。拼了,最后一把,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要报仇。
“去死吧!”
杜超倒在了地上,我依然抱着那条腿没放手,我大喝一声:“啊…!”
杜超的腿被我抬起并扛在了肩膀上,我跪在地上拼尽全力站了起来。
“断!”
杜超疼的“啊……”的叫出了声。
我松开了那条腿,顺势坐在了杜超的腰上。
面对他那张抽搐的脸,我抬起胳膊握紧拳头,一拳,两拳,三拳……
直到有人把我拉开。
我的双手在颤抖,更确切的说我的全身都在颤抖。
小时候听《百家讲坛》说古代士兵打仗的时候如果一直握刀杀敌,杀到最后会连自己的同伴也砍了,直到被另一名同伴制服,或许这就是杀红眼了吧。也许我刚才就进入了那个状态。打了多少拳我不知道,打的谁我几乎也不知道,只知道打,一拳一拳的打,或许如果不是有人把我拉开我真的会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