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竞延挡住秦钟,走到他面前:“我先尝试。”
说完,陆竞延朝着石碑大步走过去。
秦钟跟赫耳远远看着,盯着陆竞延的背影,盯着石碑。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陆竞延走到石碑跟前,绕着石碑转了两圈,又走了回来,还是好端端地留在末塬镇。
看来,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
“我来试试吧!”赫耳转头往旁边的陆竞延跟秦钟看了一眼,随后大步走向石碑。
不出所料,跟陆竞延一样,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所长,可能你不一样,或许只有你可以。”赫耳走回来时,看着秦钟说道。
陆竞延也有一样的观点。
“我试试。”秦钟说着,走向石碑。
走着走着,周围的一切果然又变了。秦钟站在石碑跟前,但他的脚下不再是黄土,而是没过脚面的杂草。
掠过树梢的微风,扑面而来的花香,经过散步的路人,秦钟又回到了禾勤路的小公园。
“出来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秃顶的保安远远跑来,冲着秦钟喊道:“那里面不能进去,你没看到有栅栏挡着吗?”
“不好意思。”秦钟说着,连忙从里面走出来。
保安瞪了秦钟一眼,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现在这年轻人,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秦钟尴尬地站在石碑旁的小路上,看着远走的保安,将手插进裤兜里。
就在这时,秦钟摸到了装在裤兜里的“清”字木牌。他突然意识到,或许能让他来回末塬镇与现实世界的,不是自己本身,而是这块木牌。
毕竟,当时是捡到这块木牌,才从末塬镇回到现实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