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赶快查！”蔡安安催促着。

“哦哦。”

姚念想掏手机，发现自己穿的是浴袍，四下看了看，发现放在桌子上了，赶忙去拿，可是要搜索什么呢？姚念想了一下，在搜索栏匆忙输入几个字。

“你找到了吗？”蔡安安走过来。

姚念掩饰：“嗯，正在找。”

蔡安安看到姚念正在搜索“第一次”。

“哎呀，你这个不行，这能搜索出来什么啊！你看我的！”蔡安安把自己的手机给姚念看：“你得这么搜索才行！”

姚念看到蔡安安的手机上显示着一句话：“分尸后怎么处理现场”。

姚念愣住：“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帮你处理尸体啊！你是第一次，我也是啊！”蔡安安委屈地说。

“谁告诉你我杀人了？”

“这还用说吗？你让助理给我打电话却又不说干什么，这说明这件事不适合在电话里说，也有可能是助理也不知道，他只是帮你传话。你从来不会在酒店约我，说明你约我是因为遇到了困难，不适合在公司说。你现在穿着浴袍，又刚洗过澡，说明你是在清洗，这个时间能清洗什么呢？”

蔡安安顿了顿，看向姚念：“只有一个可能，血迹。我说得没错吧？”

姚念无奈：“你为什么不觉得我是拉肚子弄脏衣服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我的直觉在第一轮就将它pass掉了。所以只剩下这一个可能，”蔡安安看了一眼卫生间：“你杀人了，尸体就在卫生间里。”

姚念哭笑不得：“我为什么要杀人？杀的是谁？”

“之前的仇家啊！你不是总说，”蔡安安压低声音，四下看了一眼：“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看着你吗？”

姚念被搞得一点兴致也没有了，他从沙发上坐下来，用手扶着额头，笑着说：“我真服了你。”

“是吧，我厉害吧！”蔡安安蹲在姚念面前，拍拍他的肩，认真地说：“放心吧，我会帮你的，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姚念看着蔡安安，故意逗她：“你真的是第一次处理这些事吗？怎么感觉你比我老练呢？”

“这不太简单了，我们都是第一次，区别只体现在智商上，因为我不是主犯所以我不害怕，还因为我……”

蔡安安没有说下去。

姚念追问：“还因为什么？”

“还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愿意为你做所有的事，哪怕是牺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