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这不是很好吗？很公平。”姚念边开车边说。

“公平？姚念，你把这叫公平？”苏言目瞪口呆：“我今天算是重新认识你了，姚念！”

周家大院。

“到了。”姚念把车停到院子里，轻轻地推了推苏言。

苏言一下从梦中惊醒：“嗯？到了？”

“嗯。”

“这么快。”

苏言起身，解开安全带。

“你刚刚做什么梦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嗯？做梦？”苏言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原来是梦，怪不得，姚念怎么可能说出那么奇怪的话。

“我都说什么了？”苏言揉揉眼，让自己清醒一下。

“一路骂，骂到刚刚才停止。”姚念看向苏言：“这个人一定挺可恶的吧？所以你才这么生气？”

“骂得很脏吗？”

姚念顿了顿：“很脏。”

“哦，”苏言点点头，侧过身子：“哎，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娶了你妹，你娶我妹，你觉得怎么样？”

姚念没听懂：“什么？”

苏言又说了一遍：“就是说，你知道你妹喜欢我是吧？”

“嗯。”

“你应该看不惯我吧？”

“……嗯。”

“那你是不是也会因为想让自己妹妹开心，而希望我能接受她？”

“……”姚念眯着眼睛看着苏言，像看傻子一样：“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意思就是，如果我跟你说，你娶我妹，我就娶你妹，怎么样？”

姚念先是一愣，脸色逐渐变得阴沉，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苏言看到这一幕，吓得赶忙解释：“不是，我是说如果，姚念，你先冷静一下，这件事我们可以再好好商量商量，姚念，别冲动，姚念！”

姚念握紧拳头，使出全部的力气，狠狠地向苏言砸过来。

结果——

不疼。

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