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坦然地用“纨绔子弟”来形容自己，搞得蔡安安都不知道怎么回复了。

不过她现在也没时间管别人的事。KTV里的那一吻已经让她的心乱了。

一路上，姚念开着车，蔡安安和姚雪坐在后座。

姚雪玩了一下午，很是疲倦，靠在蔡安安的肩上睡着了。

蔡安安盯着后视镜，悄悄观察着姚念。

姚念偶尔也会看一下后视镜，但绝对不是为了看她。

因为他的眼神很清澈，清澈到没有任何杂念，好像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蔡安安有点后悔，刚刚是不是应该扇他一巴掌？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她没这样做，会不会让姚念误会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蔡安安想起第一次，也是这样莫名其妙。而现在他竟然又是这样，难道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原则的女人？

想着想着，蔡安安突然有些生气，把头撇到一边，不去看姚念。

回到家后，姚雪就上楼睡觉去了，晚饭也不吃了，说是减肥。

蔡安安也想回房间，却被姚念叫住。

“今天……对不起。”姚念说。

呵，对不起，一个对不起就能说明所有事情吗？

蔡安安没搭理他，转身就走。

“那是我的第二次。”姚念又说。

蔡安安停住。

第二次？什么意思？

这是她跟姚念的第二次亲吻，第一次当然也是跟姚念，那也就是说，姚念跟柳卿卿没有亲吻过？！

“没有。”姚念看着她，那表情不像是说谎。

“姚总，你没开玩笑吧？你跟柳卿卿谈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没有亲过？”

蔡安安太不相信了，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啊！

“对。”姚念点点头：“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我们确实没有发生过什么。”

蔡安安上下打量着姚念：“你不会是……”

“不，我很正常，各方面。”姚念知道她的意思，赶忙说。

“那你为什么……”蔡安安不知道怎么说，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就是，你们……都……你们对彼此……都没有欲望吗？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我……对她没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