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金麦他们全都是一脸的焦急之色,我也急,但还能稳得住。
过了一会儿,仇老猛的一拍大腿,激动的,手指又虚指了指,“好像是每个月的月半之时,不管练功之人的损伤是否修复,都会在这天有六个时辰的虚弱期,几乎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而且,如果还有被反噬的伤,那就更是好对付了。”
在场的人都一下子如释重负了,我说道:“只要有能对付他的办法就行,既然那些爪牙已经摸到这边来了,就不会只出现一次的,咱们有的是机会。”
本以为这边的小插曲,就这么暂时结束了,可次日上午,我派出去的护卫刚开始巡逻,镇西头就有妇人哭天抢地的说她的孩子被人抢走了。两名护卫赶过去,连那些人的影子都没瞧见,细问了哭喊的妇人,他俩回来一转述,我们判断就是清风堂的人干的。
我便带着金麦夏荷立刻找到了镇上新选出来的镇长家,把我们的推测判断都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并且决定派出一队人马,分成十人一组的,无缝轮番的巡逻。
头发花白的镇长,扑通一声就跪在我面前了,“小老儿代全镇的老老少少,谢过小姐大义。”
“金麦夏荷,你俩快将大叔扶起来,”我沉吟了片刻,“不过,咱们这样兴师动众的,就怕那些人不敢再过来了,大叔啊,我的人虽然很多,但人生地不熟的,还得请您派人去附近的镇子上瞧瞧,得知了具体的情况,咱们也就好判断了。”
“派人去四周打探的事儿,就包在小老儿身上了,只是不太明白,那些人不敢来了不是好事儿嘛。”镇长不解的问道。
“有千里杀贼追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呀,谁家又有那个闲功夫,天天的围在孩子们屁股后面转呀?特别是普通的百姓人家,大人们只要一天不去干活儿了,全家人的下顿饭都不知道在哪儿呢。除恶当务尽,只有将这些坏蛆都挖出来,大家才能安心的过活儿呀。”我为他解惑到。
他羞愧的红了脸,“唉,小老儿活了半辈子了,读书写字的还行,这当官儿还是头一遭,您说的这些啊,我真是一点点儿都没想到过,惭愧,惭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