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伙计品出了点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们不是官府的人吗?”
“我二人是来寻我家老爷的。”曹七没有否认。
“嘿嘿,难怪,大哥这么好说话呢,原来跟那位老爷是一家的啊。这位大哥,我就是听说,当今被城主接进了任府,刺客倒是死了好些个,但也逃走不少,这不,白天这一天,光我们客栈就被搜了好几遍呢。”
“就这些?”
“是啊。”
“我们刚才看到,那城主府还在烧着呢?怎么不救火啊?”
“这个小的还真的知道,听上了年纪的人讲,从前修这城主府的时候,那些梁柱里有一多半都是油木的,这种木头的油脂多,着了火,一点半点的水可浇不熄,除非能来一场大雨。”伙计告诉到。
“那意思就是,不救了?”
“肯定的呀,那里的屋梁还那么高,靠水桶水盆,哪有什么作用啊?”
“那任府在哪边?”
“不远,离咱客栈在两条街,从斜对面的巷子可以直接到那儿。”
曹七掏出了一小块银锭子,抛到伙计手上,“谢了,让你受惊了,收下吧。”
在胖圆脸伙计,一脸的不可置信中,曹七和曹十一隐入黑夜,消失了。
“七哥,咱现在要去任府吗?”曹十一小声的问到。
“不管容爷他们出没出城,至少现在应该是安全的,而且,就算我俩去找,那也无疑大海捞针啊,还不如去探探情况呢。”
哥俩很快便找到了任府,绕到后面,侧耳听了听,跃上了墙头,轻手轻脚的跳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慎武住了进来,几班巡逻的,密集的穿插着,他二人连呼吸都轻的几不可闻了,还是几次险险的才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