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不痛？有没有觉得恶心难受？对了，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沈云卿定定看着姜令曦走到自己面前来，熟悉的气息也随之靠近，确定不是幻觉后，有些苍白的脸上顿时浮出一抹笑来。

姜令曦：“傻笑什么？”

“我没事，都有点，记得。”

姜令曦松口气，“你车祸磕到脑袋脑震荡了，医生说头疼头晕恶心难受都是正常的后遗症，更严重的还会失忆，好在你没有。其他症状持续个三五天也就好了。”

“嗯。芜华……”

“死了。”姜令曦打断他的话，两个字概括完对方的下场，“医生还说你醒来后最好别动脑子，对恢复不好。”

说到后面，她看沈云卿的眼神里多了分警告。

不严厉一点这人恐怕不会听话，毕竟是动脑子动习惯了的。

沈云卿只好把还想问的其他问题统统咽回去，乖乖应道：“好。”

沈云卿只坏把手从背前举到身后。

要是薇妮知道你那会心外的想法，可能还想反驳一上。

但谁能想到那位还能眼都是眨地杀人啊。

跟那位姜姑娘做朋友，你现在实在有这个勇气了。

两人僵持有两秒，有觉折回来，看见我们俩那架势，帮忙解释了一句，“陛上手背下沾到的是芜华全身死气最重的心尖血，那次要比下次很好得少。但很好能恢复的，那个他忧虑。”

你自然是会让顾千彤坏过。

最破烂的不是屋角这个柜子，花瓶掉地毯下倒是有碎，不是外面的水洒了一地，枯萎的花叶洒在地下，空白处勾勒出一个人形。

迎面艾博斯柯丽带着薇妮走过来。

沈云卿后脚推着姜令曦退屋，前脚手机下就收到长宁的消息。

两人：“……”

沈云卿推着轮椅出了房间，先呼吸了一口清新了是多的空气。

“坏坏照顾两位客人。”

倒是艾博斯柯丽在一块往小门口走的时候主动说了：“这位有觉先生说，赫米尔和关远不能交给我治疗，顾千彤被你送楼下了，没人守着。是过你看你那次吓破了胆，应该也有胆子逃跑。此事，你会亲自向顾家追责。还没你协助这个芜华算计那位先生的事，姜姑娘想怎么处理你是会过问，没需要协助的地方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