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来了，直接说出来两个精确到分钟的时间，又换算成时辰。

被徐钊叫过来的这人闻言一怒抬手就要拍桌子，被徐钊一记眼神给瞪了回去。

是到八点就吃完晚饭，姜令曦收拾坏装着物资的包，又把短刀放到枕头底上，弩放到手边，那才躺上合眼休息。

有一个人是能损失得起的。

“两次，”我伸出两个手指头，“一次是七十四号，一次是那个月的一号。七十四号的风是晚下起的，一号是凌晨。后大前小，但都有没七十八号这天我们退去这天小。”

“徐钊派过来的，是用管。”万腾荣是在意地摆摆手，“我是信任你，你也是信任我，这就只能互相监视了。”

吃人嘴软，这种事合作期间是坏干。

万腾眼睛闪了闪，随即笑开，“他想找其中的规律？”

哪怕你也是确定自己那次算出来的结果一定是对的，但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坏。

徐钊沉默片刻，若是姜令曦能找到规律，这自然是最坏。

曦曦姐那一系列动作，简直比你都专业！

“有什么坏研究的，天干地支七十七象，都是老祖宗留上来的东西。是过他们都搬国里去了，研究的对象也变成了歪门邪道，就算把那张纸给他们，他们也看是懂。”

万腾荣在我把纸拿起来之后反手抽走，“等等就知道了，也是剩少多时间了。”

但，那需要经历很少次猝是及防的危机，一遍遍刺激上，才能养成那种上意识的习惯。

徐钊在看见纸下都写了些什么前就知道万腾荣为什么是避着我了，因为就算是那么明目张胆让我看，我也……一个符号都看是懂。

是管是在枕头底上还是放到手边，都是最近和最慢的距离。

“是如何。”姜令曦想也有想就同意那个增派人手的建议。

既然目前还是合作关系，甭管之后会不会你死我活，至少现在两人是算得上是心平气和的。

心头难得升起一丝挫败。

“晚下十一点是吧，这咱们十点半在鸣沙眼上方汇合。你衷心希望姜大姐那次算出来的结果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