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一刹那间,她险些对着沈一鸣动了那种心思!
该死的!
她刚刚,和那些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臭男人有什么两样?
“沈一鸣,你疯了么?赶紧把衣服裤子穿起来!”谢绝刻意有些凶巴巴的吼道。
谁知床上那人,是半点没把她说的话当回事。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若蝉翼的红纱衣,丰腴美妙的躯体,因为行走时腰肢轻扭的动作而更显曲线优美。
“你从前不是一直都想让我心甘情愿地服侍你一次吗?”沈一鸣绕到她的面前,一手将她的腰身环住,另一只手则撩拨着她扭开的脸颊旁,细碎濡湿的发。
痒意从脸颊,直蔓延到心底。
谢绝深吸了一口气,扭头与他对视上。
他眼中那压抑已久的炙热,瞬间宛若涨潮的大海般将她的意识吞没。
看到她的动摇。
沈一鸣更加卖力起来,只见他刻意仰起头,撅起饱满欲滴的双唇,轻轻吻蹭着她的下颌。
明明动作生疏中又透出几丝小心翼翼。
一边密密麻麻地吻着,一边还要轻声询问,“你不愿意让我服侍你吗?你应当知晓,我仍是处子之身。”
他说这话,原是因为谢绝曾在那日将他转赠于他人的宴会上说过一句,她只要完璧之身。
谢绝颤抖着按住他四处点火的手指,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原来的声音,“别,别这样……”
沈一鸣已然化作了一滩春水,哪里还停得下来?他的唇再也克制不住,顺着她的颈边留下斑驳的红印,谢绝只觉得浑身被他吻得发烫。
她越是避让,他就越是主动卑微。
最后竟是慢慢跪在了她的面前,亲吻着她的十指,此刻的沈一鸣,就好似虔诚的信徒,一心一意地,心无杂物地讨好着他心中的神女。
浓密的眼睫轻颤着,缓缓地睁开了眼。
“谢绝,摸摸我……求你了……”呜咽的哀求,像极了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小狗儿,也撕毁了她脑中的最后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