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掏出府中执掌中馈的木牌,哀伤道:“不是说这事一般都是由府中的男子来管吗?怎么母亲非要丢给我?”
“这!主君将掌家大权交给小姐了?”江右吓得张大嘴,“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因为大小姐不在?”
“我怎么知道?我现下只想赶快成亲,然后找个会管家的男子,把这麻烦事彻头彻尾的丢给他!”
江右认真听着,跟着出谋划策道:“依小的看,独孤公子就很不错啊。”
他每日跟在谢绝身后,早已知晓太傅有意将独孤曦微许配给她的消息。
谢绝也认真琢磨了下,“他?他能行吗?若论写诗作词,他或许是一把好手,但要管家赚钱……像他这般出淤泥都能不染的人,只怕是看不上哦。”
“那小姐是属意沈公子?”
谢绝一下子停下脚步,“你瞎猜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属意他?”
江右不解,“那您今日还特地跑去替沈公子解围?小姐,您今日当着张四小姐面说的那几句话,现下可是整个京都都还在传……”
“传什么……”
“坊间都在说,府中美奴终不如昔日良人讨您欢心……”
谢绝:“……”
完,好不容易捡起来的声誉和节操,这下又给造没了。
今日一时情急,她也来不及想这么多,话没过脑,沈一鸣怎么也不拦着自个儿点?好歹也是造得他的声誉……
刘秀专心致志授粉,压根没注意谢绝主仆二人已进了院。
谢绝一瞅院中石桌上的糕点和烧鸡,连油纸袋都没撕开。
很好,废寝忘食是通往成功路上的第一步!
她撸起衣袖,瞬间被刘秀的工作劲儿感染,也加入了阵列。
江右不懂,只能默默拿走烧鸡和糕点,命小厨房的人将其蒸热,又做了几道小菜一道送来。
“怎么样?授粉成功了吗?”
刘秀闻声,将手中的植株递了过来。
谢绝一看,猛地拍着她的肩膀惊呼,“你小子真他妈是个天才啊!”
刘秀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拿稳。
半晌,弱弱道:“主子,我是个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