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实回道:“男的。”
他那好不容易娇俏一些的脸色瞬时就沉了下去,恨恨瞪了他一眼,骂道:“我就知道你死性难改!”
说罢,又冷笑道:“看来那九皇子也厉害不到哪儿去嘛?我还当他真有什么宫里的本事,能把你管得滴水不漏。”
谢绝道:“哪里,不过只是家中奴仆罢了,他在外边看马,你差个人叫他进来一块用膳吧,说归说,我还真饿了。”
沈一鸣扭着柔软的腰肢站了起来,看着谢绝把这里当成自个儿家似的使唤下人,倒也没有出声阻止,反而脸上暗自有些喜色,转身出去传膳了。
没多久,绿奴被人带了进来,却见衣服有些凌乱,头发也乱蓬蓬的。
谢绝眯了眯眼,“怎么回事?你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绿奴垂着头,就是不愿。
最后还是她亲自来到他的面前,撇开他遮挡脸庞的手,才看见右脸有个高高肿起的手掌印。
她顿时火冒三丈,声音也低了几分问:“谁打的?”
绿奴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谢绝气得顺手就将桌上的茶盏砸了出去,“敢当街打我谢绝的人?我看她是不要命了!”说罢,她叫来日升昌的随堂,“方才你可看见是谁在外面打了我家奴仆?”
随堂眼睛滴溜直转,吞吞吐吐不肯说。
就在这时,沈一鸣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
看着一地的碎片,他调笑着问:“我才出去不到一会儿,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谢绝冷脸不语。
他便问随堂,“说,怎么回事?”
“方才廷尉史王家二娘子来找掌柜的,小人推脱说掌柜的不在,谁知她一出门便看到了谢二小姐家的奴仆……”
后面的事不用说也知道!
谢绝问:“廷尉史?王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