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瞅着她,“还不都亏了你?”
“我?你是不知,我将他买回已有一月有余,日日灌下强力迷药,想要将其驯服,可就是不知怎么回事,那些剂量的药在他身上顶多维持一个时辰就没效了!”
周闻溪越说越气,“我可是花了重金,好不容易才把他从日照国偷来的!”
“偷?”谢绝瞅着她,“霁月国没有男人吗?还用得着你向国外进口?”
“什么啊!你是不知道!”周闻溪俯身到她耳旁,“此人可不是日照国一般男子,乃是日照国特别训练出,用来对付我们霁月女子的。”
谢绝想起在陷阱中,他矫健的身姿,原以为是什么武功呢?
可转念一想,他连语言都不通,谁又能教他?该不会是天生之力?亦或是像周闻溪所说从小就被特别训练?
那也太惨了吧……
谢绝不敢告诉周闻溪,她午时还想把这牛皮糖给甩了,也确实甩成功了。
周闻溪要是听了,只怕要气死过去。
“唉,多极品的美人啊,偏生是个木头性格,实在不适合我这么幽默风趣的女郎,罢了罢了,谁让你与我情谊深厚呢,就送给你吧。”周闻溪自我安慰着。
谢绝忍不住戳穿她,“你要是能把他带走,我倒是也没意见。”
周闻溪憎恨的瞪来一眼,“我素来就知道,你定是有一套私藏着不肯拿出来与我共享的御夫之术!要不然,怎么偏就哄得上京城里的这些公子小倌儿们非你不要,非你不嫁的?”
“我怎么知道?这话你难道不该去问他们?”
“你就得意吧!”周闻溪说着,伸出手想要学着谢绝也摸一摸脚边毛茸茸的脑袋,谁知那人却死活不让。
“嗨呀,还真认主了不成?我偏不信这个邪!”周闻溪一把掐住男人脖颈,谢绝“啧”了一声,“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在干什么?”
她嬉笑着,这才放开了手。
半晌,捻了捻手指,“手感绝佳,就是不知道其他地方的手感怎么样?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
谢绝烦了,伸手推她,“知道了知道了。”
“尝了以后,一定要跟我好好说说……”
“江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