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扭动腰肢,一边流着眼泪,为周围东方塞力斯军队中的将领献上优美的舞蹈。
偶尔柔美的动作里,身形肥硕的安禄山跌跌撞撞的过去,借着观摩,不断在她们身上揩油。
引得四周将领发出粗野的哄笑。
对于这样的行为,其实诸葛亮之前在撒提拉,没少在信里给苏辰规劝,希望他能严明军纪,不要让华夏这些将军们,变得与野兽一样。
但这种事,苏辰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在回信里,只写了一句话:“野兽才有攻击力。”
得到几次回信,都是相同话语,诸葛亮也就放弃了在这件事的纠缠,毕竟他也很清楚,苏辰这一路杀过来,大部分靠的就是兵将们那一口恶气。
何况一路向西攻城略地,士兵伤亡、思乡之情,通常都会决定一支队伍能否继续前进的标准。
眼下大胜,可长时间的作战,让人精神疲惫,心里压抑……等等一系列的问题,最终都有可能导致整支军队被瓦解掉。
所以让军队发泄压力,往往也是解决办法之一。
这就是苏辰为何时不时让士兵屠城,或俘虏城中蛮夷百姓,归他们玩乐。
反正都是西方蛮夷之辈,有时清理一片人口,减少往后在这里统治的压力,更方便大夏百姓迁居此处。
随着时间推移,夜虫嘶鸣声里,领主府内载歌载舞,喝酒吃肉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舞蹈已毕,这些褐发美貌的萨克普鲁特女人被驱赶到一旁。
不久,两个身体魁梧的士兵,被自家将军叫出来,脱去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在众人喝彩声里,就在中间角力搏斗。
众将当中的郭汜连喝了几碗酒水,带着酒意在萨克普鲁特女人堆里,挑了一人,强行拉去附近的房舍。
坐在右侧第二位的董卓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阻拦的意思,反正郭汜就那马贼性子,一辈子都改不了的。
“稚然,那边女人,你也去挑一个,省得等会儿,被其他将军带走。”
<div class="contentadv"> 董卓生怕坐在后面的李傕没占到便宜,“你看郭阿多那厮,多积极,你也去啊,随便挑。”
“女人有甚的意思,傕留在此处陪太师喝酒。”
大抵来此方天地比郭汜长,李傕比当年要改变了许多,人总是这样,只有经历过了,才会有醒悟。
李傕端起大碗与旁边同样有感悟的庞德轻碰了一下,随即一口干了余光里瞥到大厅门外进来的身影,他连忙放下碗,朝前倾了倾,在董卓耳边轻说:“太师,陛下来了。”
这边,董卓刚将酒碗放到嘴唇,听到李傕的这句,连忙将酒碗放下,肥硕彪壮的身躯唰的一下起来,径直走到中间,豪迈的拱起手:“臣董卓,拜见陛下!”
“哈哈,太师反应真够快的,朕刚进来,就被你察觉!”
苏辰身着厚重的甲胄,领着典韦、许褚,还有吴子勋、张角大步进来,他边走边将披风解下,交给吴子勋,从退到两旁的角斗军汉中间,径直走向为他空着的首位。
“……与萨克普鲁特大胜,但是粮秣紧张,朕没有给诸位将军庆功,这次一路杀到安纳利亚行省东部,劫掠了不少辎重,还有后方商队援助,这才有余粮在这里摆宴。诸位可要好好吃喝,不要浪费了。”
带着笑意的话语说着,苏辰双手随意的放在两侧黄金扶手上,高大的身子微微后靠,就像俯瞰世间的君王。
他看着满殿的将领,脸上笑容就没断过,仿佛回到了才从定安起兵,身边不过寥寥几人,如今放眼东西两个世界,他已经站在最顶端了。
“哈拉比托斯城外那场战斗,是我们进入西方以来最大的一次胜利,萨克普鲁特差点死在朕的剑下,最大的功劳,要数淮阴侯韩信。如今萨克普鲁特帝国的安纳利亚行省东部地区,也在我们脚下了,北方的米兰特尔有一半被武安君和李帅打下来。”
此时城主府内大厅,只有苏辰威严的话语,下方数百人望着金阶之上那道身影,静静的听着。
“可我们一路西进,也伤亡了不少将士,朕感到心痛,但朕不后悔,朕要将我华夏后人能打的仗全部在这里打完,往后我们的后人,方才能长久的享受太平世道!”
话到这里,顿了顿,苏辰的声音明显拔高。
“而那些半道战死的将士,朕会将他们带回大夏,将他们的忠骨埋在家乡的土壤,更不会让追随朕的将士埋没在草间,让人遗忘。
他们的名字,绝对会刻在写着华夏功臣四个大字的丰碑之上!
至于还活着的我们更不能因为他们的战死而却步,那样更对不起他们的牺牲!”
首位上,苏辰闭了闭眼,吸了口气。
“诸位,我们要带着战死的兄弟那一份,将剩下的路走完,屠尽最后一个蛮夷士兵,好让战死的英灵得以安息!”
说到这,苏辰重重拍了一下扶手,“如果中途放弃了,不仅丢了华夏之人的脸面,也丢了战死同袍脸面,更对不起他们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