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岭的执着,韩卫民是非常赞赏的。在这个女孩子身上有一股西北人特有的倔强和固执,那就是不达到自己的目的,绝对不会放手。
这种特质在润叶的身上,孙少安孙少平等,人的身上都有具体的体现。
“你也不用太担心,非要等着县文工团的人来。”
“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可以先到我们卫民公司来。”
“我们砖厂的工人这些大老爷们儿们一天搬砖烧砖都是体力活儿,非常的辛苦,如果能听到你唱歌,大家估计就没有感觉那么累了。”
“你这也可以叫演出慰问,可以成为我们卫民公司的正式工人。”
“当然这个对你来说是有点委屈了,不过你先这么凑合着,等我回到四九城。”
“我可以帮你联系那里的文工团或者是歌剧院,毕竟对于外地人来说,伱这陕北的信天游才是最具有吸引力的。”
“而且在四九城的文工团或者是歌剧院,你会有很多到国外演出的机会,到时候你会把信天游带到全世界,让老外也听一听咱们这老祖宗留下来的优美的歌声。”
秦岭的喜悦完全溢于言表,她只是山沟沟里面一个爱唱歌的女娃娃。
能够得到县文工团抛来的橄榄枝,已经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奢望了。
至于更大的城市,甚至于首都四九城,这可是秦岭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她这辈子都不敢这么想。
“我还能去外国唱信天游,我还能给老外唱歌听,老外听得懂吗他们?喜欢听信天游吗?”
“老外不会觉得我是个土里土气的姑娘吧?”
底层的农民总是有着自卑,他们觉得自己生活在底层永远是受到别人的冷眼旁观。
韩卫民笑道。
“咱们这可不是土里土气的歌,你也不是土里土气的姑娘。”
“咱们那是到国外去演出老外听歌那是要给钱的,赚的是美刀,一美刀相当于咱们10块钱。”
“随便唱一两首歌,你都变成個有钱的富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