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得意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红袖标,这就是他荣誉和地位的象征。
上次遭到了闫埠贵的羞辱之后,刘海中对闫埠贵可谓是恨之入骨。
“这不是老闫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哎,我刚从卫民家出来,卫民还叫我一起吃了晚饭,那羊肉叫一个香啊。”
“老闫,我看你还是不要去打扰卫民了,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就行了。”
闫埠贵气得嘴角抽抽,恨不得给刘海中两个大嘴巴子。
闫埠贵可是见不得这货嘚瑟,就是给自己找难受。
“刘海中,你又使用什么诡计手段呢?”
“卫民会请你吃羊肉,别吹牛了,你自己嘴里有没有肉味,你自己不清楚吗?”
“你不会是下跪求来的红袖标吧,在我面前嘚瑟啥呢。”
“就算伱戴上了红袖标,也不过是个临时的,能跟我正式的相比吗?”
“别忘了,我现在才是管事的二大爷,你的地位比我低。”
“所以少在我面前嘚瑟,小心我让你去扫厕所。”
刘海中“哼”了一声,不以为然。
只要自己胳膊上戴着红袖标,闫埠贵就要忌惮几分,不敢造次。
闫埠贵也就是嘴硬,估计是心虚的不行了。
刘海中说道。
“唉呀,不跟你啰嗦了,我可要通知大家一会召开四合院大会了。”
“跟你也说不到一块去。”
刘海中美滋滋的,挨家挨户去嘚瑟。
闫埠贵在背后狠狠的淬了一口,然后急匆匆的往韩卫民家里去了。
闫埠贵也不敢直接进去,在门口敲门。
此时秦淮茹在洗碗,秦京茹在擦桌子,韩卫民则是悠闲的喝着茶,继续构思自己的小说。
“卫民,卫民……”
秦京茹在门口,对闫埠贵有点不爽。
秦京茹可是跟冉秋叶是好朋友,对闫埠贵一直看不惯。
“干啥呀,闫老师?”
闫埠贵赔笑道:“京茹啊,我找你姐夫有点事,他不在家吗?”
秦京茹说道:“我姐夫刚吃完饭,现在没空,要休息一下。”
“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吧。”
面对伶牙俐齿的秦京茹,闫埠贵还真的有点不是对手。
“也没什么大事,那我一会再来吧。”
“对了,谢谢你京茹,要不是你冉老师不可能把《虫儿飞》那么快给我,也谢谢你姐夫写歌,我感谢你们每一个人。”
秦京茹翻着白眼。
“闫老师,你这感谢真便宜啊,就用一张嘴啊,也没有一点实际的。”
“其实吧,冉老师好着呢,她拿到我姐夫写的歌,就要给你,冉老师还是很尊重你的,你不要把冉老师想的那么坏。”
“是我让冉老师拖了一下,让你知道求人的时候该干点啥。”
闫埠贵嘿嘿嘿的干笑了几声。
“行行行,京茹说的太对了,明天我请你吃冰棍怎么样?”
说完闫埠贵就溜之大吉,要不然以秦京茹的口才,闫埠贵之乎者也的真不是对手。
再聊下去,可就不是一根冰棍能解决的事情了。
看到闫埠贵灰溜溜的离开,秦京茹嘻嘻笑道。
“怎么样,姐夫,这个闫埠贵被我给打法走了,还要请我吃冰棍呢。”
“从他那个小气鬼手里扣点东西出来,可不容易啊。”
作为姐妹,秦京茹和秦淮茹的性子那是完全不一样。
秦淮茹就显得文静温柔,像是个传统的道德的女性。
而秦京茹则是活泼可爱,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这一点倒是让韩卫民非常的喜欢,秦京茹走到哪里都是不会吃亏的。
“行啊,京茹,你以后也算是家里的顶梁柱了,你这揶揄人的本事,可真是厉害。”
“擦完桌子,再把地也收拾一下,然后去写作业。”
“一会四合院要开会,你一个小孩子就不要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