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应当与二十年前一般,打开城门,放金入城,辱我皇帝,杀我父母,欺我妻女,掠我家财,烧我房屋......”
“甚至还要给金人当牛做马,为仆为奴呢?”
此话落地,众人闻言,脸色都显得极为难看。
这话听着,实在是太过于刺耳了。
若是一般人说这话,指定得以诽谤朝廷的罪名打入大牢才是。
可是偏偏,这话却是出自丞相之口。
“丞相,打.......”
就在此时,那坐在靠前的杨沂中,当即就要站起身来说些什么。
当立刻就被丞相的一个眼神给止住了,还没说几个字就被打断了。
等屁股重新挨着板凳上的时候,杨沂中才逐渐意识到,这里的事情确实也不应该由他来开口。
丞相要的是,这帮文官们的回话。
不过说来也是,对于他们武人而言,压根儿就不需要这么搞,毕竟现在其他各军都已经奔赴战场了。
于是接下来杨沂中便开始当起了哑巴,他突然发现,这里头的事情似乎还挺复杂的,不是他这个脑子所能想得明白的。
而坐在靠前位子的那些官员们,那个不是人精。
这丞相与杨沂中之间的小小行为,都被他们清楚的看在了眼里。
同时他们也基本明白了,丞相此举意欲何为。
只是,谁来带这个头呢。
各个宰执之间,各个尚书、大夫、寺卿之间都不禁相互看了看。
本来他们的第一反应,都看向了坐在丞相身边儿的王政事身上,但只见他正捂着个嘴低声的咳嗽着。
得,看样子王政事是不行了。
于是大家的目光又自然而然的,落到了范同的身上。
而范同见状也不禁长叹一口气,这事儿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