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也都不重要了,他也不想知道了,反正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
岳飞告老还乡了,一时间吴妃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再想想还能有谁能来救官家呢。
只是,这些事情又岂是一介久居于深宫之中的,妇道人家所能想到的呢。
吴妃继而又问道:“那官家,接下来我们又应该怎么做呢?”
“难道说..........今后就只能成为这笼中的金丝雀了吗?”
“笼中的金丝雀?”
赵构缓缓笑道:“这可是真是一个好比喻呀。”
虽然当前并没有想到什么办法,当经过与吴妃一番交谈之后,赵构似乎有感到一丝隐隐的方向。
随即拿起一旁的饭菜,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不管怎么说,当前这情况也要比苗刘兵变时要好得多了。
但赵构也清楚的知道,这秦桧之能,可不似苗刘二人那般愚蠢。
秦桧也不可能去相信什么狗屁免死金牌,或者既往不咎之类的话来,这话都是忽悠蠢货的。
也是在这一刻,赵构才清晰的认识到。
太宗的话似乎也并不完全对,谁说一百个文官所引起的乱子,都比不过一个武人来的。
曾经赵构还对此深以为然,现在看来全他娘都是狗屁。
这文官搞起事情来,简直就让他这个皇帝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
所有事情都计划得如此之滴水不漏,真不知该如何破局,只能希望有一天秦桧他能够突然暴毙了。
秦桧他不是说要北伐吗,去吧去吧,你秦桧死在途中就最好了。
三五两下吃完饭以后,赵构将碗放置一边。
抚摸着吴妃的秀发,轻声说道:“爱妃说的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活着。”
“昔日越王勾践,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我赵构今日,未必不可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