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我非常不喜欢,就是太擅作主张了。”
“擅作主张的人,在我这里,死得快。”
他最后那句话,不知是说那群官员,还是在警告她。
沈回幽深的眸子落在她眼尾处的鲜红,抬起大拇指摁上去,“记得把自己洗干净了。”
那天之后,沈回鲜少回宅子。
宿忆再次见他时,他喝得烂醉如泥,跌跌撞撞跑进她的屋子里,整个人扑倒在她身上。
宿忆废了好大得劲才把高大的男人稳住。
满身的酒气充斥着她。
宿忆把人放到床上,刚起身手就被人拉住,倒在他身上。
没想到两周不见,男人头顶上的好感度涨了五个点,现在已经是40了。
沈回的大手圈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
“沈回,你松手。”这个体位让她不舒服。
“沈回?”
宿忆只好上手去掰他的五指。
身下的男人倏地睁开眼,盛满了杀意,宿忆不敢动,不眨眼与他对视。
天旋地转间,视线再次清晰时,醉醺醺的男人撑在她的上方,眯着眼细细打量她。
“宿忆,从小流浪,机缘巧合进入梨园,成为北上第一花旦。”
“少帅如此了解,相比很早便把我的全部身世了解清楚了吧?”
沈回带着醉意的黑眸盯着她的眼睛,没有回答她的话。
过了一会儿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闷声道:“我父亲的身体,最近不太好,寻遍了全国好医生也没有对策。”
“你说全国那么大,怎么找一个有用的人都没有,那些人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每个人存在都有对应的意义,我们不能全盘否认。”宿忆客观表达自己的观点。
耳边清晰传来男人的笑声,“是吗?”
宿忆忽的察觉耳垂一痛。
沈回在咬她的耳垂,声音模糊说不清楚,“那你呢,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