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祈烁会有此怀疑,换作是他,毓王的人落在他的手里,他只会想方设法的把人往死里整。
詹泽胆子大,心性坚韧,不会轻易屈服于敌人。
可再坚韧的人,也会架不住各种各样的刑具。
吕浊的声音略带着沙哑:“殿下暂且放心,詹泽是老夫一手培养的,他对您的忠心,您无需怀疑。”
“若是可以,他宁愿自我了结,也不愿意连累殿下一分。”
说实在的,他曾试图溜进毓王府去看看詹泽到底在不在毓王的手上。
但毓王府的防卫固如铁桶,稍有异动便会打草惊蛇,他只得知难而退。
祈烁烦闷地吐出一口气:“但愿师父所说为真,本皇子也希望他并未被祈毓那个病秧子抓住。”
师徒两人说话间,书房外传来仆从激动的禀报声:“启禀殿下,詹大人他平安归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放下心来。
詹泽习惯性地往书房的方向飞奔,他知道主子定是在那儿等着他。
眼看着离书房距离越近,他嘴角边的笑容越大。
他相信主子听到自己带来的消息,必定会高兴万分的。
蔺欢先从系统里拿出一张黑巾把脸蒙上,再拿出前几日买下的一把弯弓,在箭矢尖端抹上见血封喉的毒药。
她顺着詹泽的指引,轻而易举地避开五皇子府的守卫,停在距离主院书房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把弓箭对准了詹泽的后背。
詹泽朝着书房打开的房门大喊:“殿下,属下回来了!”
祈烁与吕浊一同往门口望去,詹泽遍体鳞伤的身子映入他们的眼帘,让两人大惊失色。
祈烁问他:“你…你为何会伤得这么重?”
皮肉外翻,鲜血淋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遍布全身的伤口乃是刑具所致。
他一下子从椅子上起身,满面的怒容:“你告诉本皇子是谁做的?竟敢狗胆包天对你用刑。”
詹泽朝他摇头:“殿下,先别说这些了,属下这一次有重大的发现要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