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这件事啊!朱砂痣比不过白月光呗,你说一个如愿以偿,一个望洋兴叹就这么井水不犯河水多好啊,可惜这张皇后不知足,想要陛下的一切。”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皇帝爱的到底是谁?是苏玉婷,还是张皇后,还是舒贵妃?”陈弃心里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帝王心,谁能懂。可不敢乱说,也没人能看透。你要说他爱苏玉婷吧,当初有大好的机会可以把她扶正,直接舍了张皇后,可他情深义重,选了张明珠。
可你要说后来居上,他爱张明珠,就不会在她设计一切让苏玉婷嫁给陈通的时候,被废后了,满朝文武不得在提她的一个字,庞大的母家势力也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全部死了。只剩下如今当朝唯一的宰相苏之独大。”阿珂长叹一口气。
“难怪,对于已故皇后这后宫只字不提。也没有任何记载,那这么说,皇上还是爱苏玉婷多一些?”陈弃恍然大悟。
“非也非也,要真是爱,怎么可能当时找了丞相府二小姐,也就是现在的舒贵妃为心尖宠。”阿珂摇头晃脑的样子看起来还有几分看破红尘的意思。
“我就不懂了,这关舒贵妃什么事?”
“说来话长,其中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自从苏玉婷嫁作陈通为妻之时,整个丞相府和苏玉婷划清界限!她被逐出族谱,永远不得踏足丞相府半步,另立现在的舒贵妃为嫡女。或许是丞相府觉得陈府门槛低,丢了面子,也或许是觉得面上无光,大庭广众之下,两个人……不提了。
要说陛下是一时知道心急,这才气氛纳了舒贵妃,还是为了权利有丞相府助力谁都不知道。或许是纯爱?所以才宠了这么多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阿珂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嘻嘻的打算出门。
“那这么说,白月光和朱砂痣都输给了徐徐图之的舒贵妃?”陈弃好奇问。
“或许是吧,帝王心,谁能懂呢?我去拿些吃的,这个时间段有宫女来送东西了,你坐这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阿珂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陈弃坐回原地慢慢消化刚才的巨大消息,瞳孔之中的不解和疑惑越来越多。为什么舒贵妃最后成了唯一的赢家,为什么苏玉婷要送自己和陈柔来这里,又为什么陈柔和苏玉婷很像还是她的女儿,陛下并没有排斥,也没有多
“害,这件事啊!朱砂痣比不过白月光呗,你说一个如愿以偿,一个望洋兴叹就这么井水不犯河水多好啊,可惜这张皇后不知足,想要陛下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