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女人要是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接近自己,那么赵长安就会产生又便宜不占是傻比的奇特心理。
人这个动物就是这样,一旦来了兴趣,即使嘴上说不要,可是身体却是很诚实。
这种巨大的力量,几乎能把她上半身几十斤的重量支撑起来,脱离对他的双腿的压迫,复原一部分的变形。
赵长安不禁微微诧异,自己竟然这么对这个雀斑外国妞儿感兴趣,可能是是她这染的满头的金发,给了他一种别样的异国风情。
当然,因为芙蕾雅娇躯的柔软,就像是拿着一根松木棍重重的撞向田野的泥土,松木棍子的头部,有一点埋进了泥土之中。
在这一瞬间,芙蕾雅的眼睛里面炸出来璀璨的光芒,露出不可置信的惊喜。
赵长安感觉到了,她的心跳猛然的加快了,就像是一面急急如律令的大鼓,咚咚锵锵的猛敲起来。
就像两千年前在秦王宫赵姬第一次见到由吕不韦领进来的,会转车轮的嫪毐,那么春心荡漾的心悸和痴迷。
看到芙蕾雅的这副神情,赵长安在心里面不禁鄙夷:“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而在芙蕾雅隔壁坐着的靳晨晓,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在她眼睛的余光里,只看到芙蕾雅的身体原来紧紧的趴在赵长安的腿上,现在则是离开了接触。
虽然明知道不应该,可看到这一幕,她心里面的酸意就降低了很多。
靳晨晓在心里面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有出息,像赵长安这种花花男人,身边玩弄的女人也不知道有了多少。
眼前这个不检点的芙蕾雅,看来也是早晚要和赵长安进行契合交媾。
自己应该在除了工作中不得不和赵长安接触交流,别的私下的应该是有多远离多远才对。
告诫自己可不能跟个傻子一样,愚蠢的陷了进去。
她要做一只骄傲的孔雀,而不是一只明知道是致命的火焰,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扑了过去的飞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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