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扩宽路,只是在上面铺石子水泥。可你这么一铺,路面就高了,路边的住户肯定会很生气,说你堵住了他们雨天水走不了,却不会提因为水泥路让他家出行方便了。还有这路上随时随处都可以挖开放水,你修了路,怎么放水和堵水?
还有这几年,好多手脚不干净的就晚上骑着摩托车出来,土路他们晚上一般不敢骑着车子进来,路难走,跑不快。水泥路被偷了东西,真有拦着我爸要赔偿的人。
不管闲事我爸就是村里人人称赞,竞相结巴的本事人,一旦纠缠进去,总要得罪一些人。何必呢?”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推着车子走,十月下旬,地里面已经没有什么活了,路过的人家很多看到曲菲都是热情的招呼,带着审视和品头论足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赵长安。
虽然曲笃行被嘎掉了,孟焕霞在喝稀饭,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曲菲这一身的华贵服装,脖子上金晃晃的金项链,手上的金戒指玉镯子,一看就知道还是不容小觑的有钱人。
在这个大时代,很多城里面的一些扭曲的观念,这时候也已经下沉到了农村,笑贫不笑娼,能挣钱就是本事。
把带的牛奶食用油烟,分别送了两家,拿着镰刀,谢绝了两家中午做饭的热情,两人上山。
下山途中,在一处幽静的山谷,曲菲突然又想要了,不给不走,赵长安只好把她按在一棵倾斜的大松树的树干上面,叽叽哇哇的,又放纵的癫狂了一回。
然后瘫软如泥的曲菲,被赵长安背着下了山,眼睛里面全是狡猾得逞的甜蜜,把俏脸紧紧的贴在这个小她五六岁的大男孩的虎背上面。
结果还一家镰刀的时候,那家已经做好了饭菜,而且看着还是这两家一起合着做的,赵长安和曲菲只好在她喊姑的家里吃了一顿山里丰盛的便饭。
除了这两家曲菲喊姑,姑父和他们的一个儿子,儿媳妇,一个女儿,还有那一家喊叔的一家三口,村里的村长,支书,还有曲菲父亲喊三叔的一个老者,也过来凑热闹。
赵长安就把车子钥匙交给曲菲喊姑的儿子,给他说了一下车子的后备箱怎么开,让他抱一箱酒过来,拿一条烟。
他姑父说屋里有散酒,不过被她姑瞪了一眼:“你那酒能让小赵喝?”
说得她姑父讪讪的笑。
除了曲菲这个客人,别的女人和小孩都没有上桌,赵长安坚持不坐在主座,不过曲菲说这是规矩,你不坐就没法坐了,只好坐下来。
赵长安说开车了不喝酒,不过曲菲说她开车,让赵长安陪一点,在座的立刻就确定了眼前这个小赵,应该就是曲菲的对象。
——
关押孟焕霞的大牢距离曲笃行这个村子并不是很远,大约五六十公里的路程。
赵长安懒得进去,就让曲菲把车子停在路边,他打了一个电话,让曲菲自己过去。
然后打开车窗,坐在副驾驶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