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就让人查简双妹的籍贯,去她家乡找她的父母,尽快把委托书拿到手。最好你师父也跟着一起过去,不然那边不一定会相信。”
聂丹琪。
“这个没问题,我师父已经回到郑市。”
赵长安点头,虽然在金广仁的婚礼上,作为证婚人的师父那篇新婚贺词确实不好听,可他是金广仁的师父,婚礼上要行跪拜礼,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简双妹的父母当然认识师父,也会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信任。
聂丹琪望着赵长安:“下面的事情就是我们这边走流程,可你得电话才是最关键的钥匙。比如,萧副~那边。”
“给萧学程打?”
赵长安皱眉说道:“你别说没听闻我和他的事情。”
“我当然听说过,知道的人多着呢。萧副~视察洛邑农用车辆厂投产下线,期间对赵长安以长辈对晚辈鼓励,却被不识抬举的赵长安怼的连中午饭都没有吃,灰溜溜的走了。”
聂丹琪笑盈盈的望着赵长安:“这么多年在我记忆里,你是第一个敢这么怼他的人。本来前年挺喜欢你师父的字和玄学的大老板调走了退居二线,要不然许松林也不敢那么狂妄和放肆。我可听说萧副~明年极有可能扶正,可真有你的!”
曲菲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不禁一脸震惊的望着赵长安。——什么时候,赵长安竟然变得有这么正直不畏权贵刚正不阿的猛了么?
赵长安笑了笑,不以为意,然而语气却很坚决的说道:“重选一个人。让我给萧学程打电话,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然就免谈。”
“你不用给他打,给郁海南打就行了。”
“郁海南,他不是老师么,我给他打还不如给他妈打。不过他妈也只是一个退休的老教授平常小事还能有点面子,这个可真不行。”
赵长安问聂丹琪:“这里面有什么说法?”
他当然知道聂丹琪不会无的放矢,只是想不出来原因。
“你说的都是老黄历了,人家不久前调到厅里担任重型经济犯罪侦办处处长,专查大案要案,你师兄这案子就是由他们部门和郑市公局联合侦办。啧啧,才三十出头,前途无量啊!由高校再进入系统,升迁就是快。”
“七月份的时候到山城避暑,他还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