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嫱感叹的说道:“哪能想到你出去一个多月,随随便便就控制了一家总市值超过200亿的企业,是绿园的五六倍!这一年多你往国外投了多少钱?”
“30亿不到。”
“都快赶得上绿园的总市值了,难怪你对绿园的事务都不感兴趣。”
“这不是有蔷薇姐你么,而且我相信绿园以后绝对会成为一家总市值超过一一千亿的房地产公司。”
赵长安不敢说多,不过既然他作为绿园集团的大股东,他也绝对不会允许公司在将来成为那些没有一点责任心的垃圾房地产企业。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顾单嫱的感受,把米晓音这些苏浙商人引入绿园集团,再加上金广仁系,这样才能平衡和制约单嫱的无限制膨胀,别把企业搞成了一个巨大的资金真空陷阱。
相信是要相信,可该制衡的还是要制衡,在巨大的利益和荣誉,无数的头衔和马屁吹捧,以及常年高位熏陶出来一种‘天下我有’的虚幻感,谁又能保证人就不会变。
一年两年不会变,可十年十几年呢?
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这个道理,只要是一个人,具有生物属性,那么就根本不可能克服得掉这种深刻入骨髓和基因的‘生存性’。
生存性的本质就是掠夺,生物个体或者群体,向外界掠夺能够维持生存和种族繁衍的能量和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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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单嫱昨天晚上太累了,决定给自己放半天假继续睡懒觉,就让燕娜送赵长安去郑文正家里。
单嫱的车库是一楼的一间自动卷闸门,赵长安和燕娜进了车库,关上卷闸门,红色法拉利的底盘和车头都比较低,燕娜就懒洋洋的趴在车头上面让老赵伺候。
两人在里面鬼了快一个小时,才从旁边的楼梯道出来,然后一起步行走了一段路,上了单嫱的另外一辆商用车。
“你这次自驾游准备去哪里?”
燕娜好奇的问。
这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开车,由赵长安当司机。
“你支教的那个地区我肯定要去,我准备和当地教育方面联系,对全地区的学校进行一次捐款,全部重建教学楼,住宿楼。”
“那可不是几千万的事情。”
“也不是一次性投入,一年拿出来一个亿,就能建不少。等到明年或者后年,我准备搞一些地质方面的科学研究,投资几个亿先搞起来,争取建成一所具备世界最前沿的地质地貌运动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