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来呀,带你看乔家大院,我现在就在里面。”
这些海外商人在做生意上,都有着地缘性的烙印。
赵长安希望在国内的企业还无暇大量走出去的时候,能联合这些人,作为第一批帮助非大陆发展和经济建设的民营先行者。
刘翠笑着说到,声音甜美又清淡,似乎只是在说着这么一个有意思的事实。
也没有那种把企业做大做强,做成世界一流高新科技企业的梦想。
不管怎么说,一百年前,甚至几百年前,陈立远,罗耀星这些人的先祖下南洋谋生,算是走了出去,那么这些人的骨子里面应该还残留有先祖的血性和勇气。
“那是富可敌国了。”
“羡慕!”
“咯咯,在干嘛么?”
“我这边倒凉快的很,晚上睡觉还要盖被子。”
刘翠。
这时候,旁边有一个女人说道:“咸丰继位时,只有11.87万两。”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弱小的人总会对强大的人天然怀着恐惧和警惕,产生风声鹤唳的防备心理,总害怕天天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的有钱人,会抢走他手里面那碗糙米饭。
两人又聊了几句,刘翠说20号回明珠,然后飞法兰西。
不出意外的话,她父母,还有大伯一家,都会一起过去。
“我爸妈已经向学校和学院申请了年假,半个月,我都说了不用这么多人,可我觉得他俩其实是想借着这个名义过去旅游。我都说我妈了,以前多上进的一个女强人,怎么才做到文学院老一这个位置几个月,屁股还没坐稳,怎么就有点消极怠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