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劈华山!”
赵长安。
“铛!”
白以德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拳,就砸在赵长安手里面长刀的刀面上,打得赵长安根本就控制不住手里面的长刀荡开,露出胸前空门。
而白以德只朝前轻轻一靠,右拳向上回缩,右手肘倏然击中赵长安的胸膛,虽然只是轻轻的接触,却让赵长安如遭雷击,嘴里喷了一口血的倒飞而去。
在离地飞出一米,白以德突然高高抬腿,然后一个大跨步重重下踏,一脚踩向赵长安的腹部,被他吃力的用双手勉强架住。
“砰!”
被一脚踩在地上,嘴里不受控的又喷了一口血。
“砰!”
整个身体又被白以德一脚大力开球,横踢的在光滑的青石上面滑了十几米远,‘哗啦啦~’的撞在一个兵器架上面。
整个过程,赵长安毫无还手之力。
“这么弱?”
而在这一拳两脚之下,白以德则是满脸的震惊。
——
在金胜宇的搀扶下,赵长安回到酒店,在卫生间里又吐了几口血。
肺部火辣辣的跟喝了辣椒水一样麻麻炸炸的疼,每一次‘呼呲呼呲’的呼吸,就跟喷火一样的艰难。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狰狞。
他知道自己至少有两根肋骨骨裂,右手虎口破裂,背部淤青血紫,双臂封白以德的那一脚踩踏处,肿的跟发面膜膜一样。
他不禁想到了自己前一世听的那个词,‘法外狂徒’!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在他的前一世,这边即使再过二十年,还是不那么的讲法制和规则,不像国内那么的安全和讲道理,以至于国人出国旅游都不愿意到这边怕出危险。
今天,白以德算是给他好好的上了这一课。
他现在才有点明白,之前自己在明珠自以为是的指点江山,还什么‘布局东南亚市场’,是有多么的可笑和无知。
幸好,还不算晚。
这个市场,他不会再亲自下场打比赛,因为他是一个纯粹的商人,喜欢在商言商,用商人的方式和思维做事。
真的很不适应这种交往方式,而是选择比白以德这些神经病更加疯狂的代理人。
比如,可以尝试着培养张顺,或者别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