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个锤子,忘了,我会看相,麻衣神算。徐婉容的脸相哪里像徐三,徐三可是一个痴情的傻子。”
“蚂蚁神算吧。”
“愚昧使人自大。”
“说来说去,你这句话还是有着很明显的漏洞,不解释解释文神算?”
赵长安抓着文烨话里面的这个漏洞不放手,继续追问。
文烨沉默了一下说道:“高中我收废品的时候,在酒店里无意听几个中年人闲聊,都是彭州口音。一个说徐三之前是偷鸡摸狗之流,后来发了。她老婆真有眼光,那时候徐三还是一个小偷小摸的街溜子,就弄大了她的肚子,被赶出家门。另一个说‘屁,还不知道余朵怀的是不是徐三的种,之前余朵和一个代课老师好的很,我还看见他俩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亲嘴,后来那男的扒了余朵的裤子趴在树林子里面看不到了,不过余朵叫的可真欢。’”
“你不用把原话叙述的那么详细,你在搞现场画面既视感啊?”
赵长安扭曲着一张老脸说道:“三太子你不去当小作文专职作家,简直就是色文界的巨大的损失。”
对于文烨这种细致形容,有着三言二拍风格的香艳景色,要是说别的女人,他倒能听得津津有味。
<div class="contentadv"> 可余朵毕竟是徐三哥之前的老婆,徐婉容的母亲,怎么听都觉得有点怪怪的想笑。
尤其是想着现在的余朵喜欢穿包臀小妈群,特显腰细身条腿长磨盘大,穿着细高跟走路胯一扭一扭的勾引着老男人们的眼光,就觉得更加的怪异了。
他赵长安可是一个三观尤正的君子,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我觉得其实在你内心深处藏着的小和龌龊喜欢听这个,别否认,否认就是在狡辩。”
文烨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次回山城装神算忽悠夏武越和乔三的时候,特意查了一下,只知道那个代课老师姓齐,北边大城市的,只不过别的时间久远就没人记得,也查不到了。后来齐道龙的影子出现,我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赵长安听得无语,突然醒悟道:“那次到苏相臣家,你是故意喝醉没有去?”
这件事情赵长安至此至终都没有多想,就是似乎偶然想过一次,在心里面嘲笑文烨,‘还古武高手,君子不器,这点酒就倒了,真是可笑至极!’
不过那天晚上要是文烨和单彩也进山,自己还真没机会和徐婉容发生那种不得不说的故事。
“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