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不想和文烨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望着几十米以外，坐在靠着巨大落地窗咖啡座的祁希东和那个优雅的巧笑倩兮的空姐，和文烨打赌。

祁希东今年也就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长得也是有模有样，又是一纳米-阿尔卡特手机厂的副总，法方代表，那个肥胖的满脸皱纹的法兰西妻子又在巴黎，很适合他在国内养雀。

“你那个柳老师，说实话，看男人的眼光真不行。你虽然也是色，可不随便出卖尊严，可他可不是。”

文烨指的是祁希东当年为了在国外立足，娶了那个肥婆的事情。

“她那时候只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胸怀梦想和憧憬，对这种一副先天下之忧，慷慨激昂的热血青年，当然没有抵抗力。”

赵长安和文烨互相对视了一眼，其实两人心里面都有着一个疑问，只不过这个疑问只能在心里面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显得自己太龌龊和对柳绮华的不敬。

就是不知道当年祁希东和柳绮华走到哪一步，只是单纯君子守礼的交往，还是拉拉手，——

这里面的区别也牵扯到赵长安和文烨对祁希东这个人的本质的判断，要只是单纯君子守礼的交往，事后祁希东选择留在国外，和柳绮华断了联系，还真不能指责他什么。

<div class="contentadv"> 假如祁希东已经和柳绮华有了夫妻之实，在那个年代，那么祁希东的做法就不免太绝情。

而且回国这么久，他竟然依然没有和柳绮华见一面。

——

八号下午，赵长安带着想象力的参观团，参观了手机厂的流水线车间，员工宿舍，食堂，仓库，——给了杨~一些真实的企业最新数据，

在看到阿尔科特总部那边已经开了八条流水线，加上这边两条流水线，日产量达到了一万二千部手机，而且整个手机厂一千零六个终端销售点，昨天的出货数量是7983部手机，厂里面已经积累了三十万部的手机订单，显然震惊了想象力团队。

“目前从法兰西阿尔卡特总公司发过来的手机，全部走空运节省时间，手机电池全部采用和硕姑苏厂，这样电池就能节省下来一大笔费用，而且也不再是整机进口，在关税上也有着一定的降低。在阿尔科特总部承担运费以后，这些空运过来的手机，按照统一的出厂价，依然能够保持两百元以上除税务和制造成本以外的毛利润。”

“也就是说，其实这些利润还是来自于你们一纳米的扶持。假如一纳米从地推，网络无偿广告，包括景女士那首歌的无偿使用权，等一系列方面全面退出或者有偿使用，再加上手机厂要进行国内的广告和适应性的手机研发，这些利润完全能够被吃掉。”

这些东西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杨~自然也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