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两条粗黑马尾辫,在风中被后拉成两条游动的黑蛇,又像摩托车的车把,可以供人骑着双手掌握着车把飙车。
在妖兽每一次加速减速中,她的身体都会因为这种巨大难以控制的惯性,在兽背上进行着前前后后的震荡滑动。
梦里面的那头怪兽,就是摩托车行厂房里面那台带着一定斜度,光滑厚钢板壳子机床。
这台机床的厚钢板壳子虽然没有油漆和上油,却是多年没有一点锈迹,油光乌亮的泛着黑铁金属冰冷的光泽。
那是邢哲亮以黄娟和很多女人,光滑的脊背流淌的汗水作为防腐剂。
其实这件事情在那些老修理工心里面,都是心照不宣的秘密,只不过他们都以为这是邢哲亮和凌秋的战场。
有些龌龊的家伙,还故意的用鼻子蹭着闻,用舌头舔,调戏的望着凌秋说道‘这鱼好腥’。
然后就是一片肆无忌惮的大笑。
每到此时,凌秋则是不屑的笑骂到,老娘现在就去厕所放水,老娘这几天一直在吃臭豆腐和辣椒,火气大得很,给你接一碗,让你喝个够!
而在噩梦里面,那些剑齿龙骨板一样的凸起,在黑暗里也同样闪烁着明滑的光泽。
这也是她一直惊恐排斥邢哲亮的本质原由,因为她惧怕哪一个漆黑的晚上,邢哲亮突然兽性大发的把她按在这尊乌黑冰冷的机台厚铁壳子上面给毁了身子。
她是一个山里的女孩子,珍稀自己的贞洁就像性命一样的宝贵和重要。
每次看到这台机床,凌秋就恶心的直反胃,就像看到自己注定悲剧却无法逃脱的命运,就像看到邢哲亮现在这张无耻下流的脸!
“可以啊,学会开门见山了。”
邢哲亮点了一支烟,把烟放在咖啡桌上示意凌秋自便。
“戒了。”
凌秋言简意赅,她本来就没有烟瘾,只不过在那个粗犷的男人世界的环境里,就得努力摒弃她作为女性娇柔的一面。
不然那些激素大发的汉子们看她整的跟棵白莲花一样,不说啥时候兽性大发把她给轮了,平时借着修车的时候,摸摸闹闹的袭胸摸腚的绝对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