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童小玉打算怎么不算完,以后想要怎么对付任家铭,赵长安已经决定翻篇不管了,只不过童小玉想去闹,他不反对不支持。
这是目前处理这件事情最好的方式,不然假如过些天自己领着一大群人是闹事儿,找场子,才会更加的被人讥笑。
至于童小玉,就像齐秀的潜意词说得那样,名声已经臭遍了明珠滩,他去闹才稀奇,不闹才出鬼了。
当然任家铭也很好解释,‘店里的服务员传菜的时候听到你俩打这个赌,就想多挣几个钱,绝对没有一点的坏心思,都准备穿粉色和黑色的让你们赢了,可哪想到童总你这么猛,居然跑出来了大吼我把粉色和黑色的内裤藏在哪儿呢。’
‘我这绝不是黑点,哪有什么监听,童总我们荷园可是正正经经老老实实做生意的。’
总之抵死不认,错误全在童小玉。
“老弟,我家老爷子之所以揍我这么狠,倒真不是因为我猜女服务员的内裤,老爷子当年可干过不少比我荒唐的多的事情。我妈一个早晨卖栀子花的,就因为大清早的在他后院小巷子里喊‘卖花咯’,吵醒了好几次他睡觉烦的慌,冲出后门街巷把我妈虏进屋睡了,然后还死活不认账,就是因为恼我妈打搅他睡觉,——我这算个屁。”
童小玉幽幽的说道:“我爸是怒我害了伱。”
“哈哈,童哥你还真把我当成一个闯明珠滩,梦想着有朝一日成为明珠滩的上门女婿啊?兄弟我在你的眼里就这么逊和不堪么,需要借助女人来往上爬。”
赵长安笑着说道:“我曾经听过一个家境普通的女孩子骄傲的说道,嫁什么豪门,我就是豪门!我当然不会这么矫情,我也没有什么豪门梦,可一个女孩子都那么骄傲,我可能也不会比她差。”
听到赵长安这么说,童小玉一时沉默,就像他曾经在母亲弥留之际跪在床前发誓,今生一定要娶一个明珠滩的豪门贵女一个道理。
他感觉无法理解赵长安这种神逻辑反而更是满脸惭愧,以为赵长安在安慰自己。
“兄弟你只管放心,等我脸上的伤好了以后,就会和别人说明白,是我逼你打赌的,而且这十几个女服务员的旗袍都是我掀的,你一次都没有掀。”
童小玉在电话里说得满嘴义气,听得赵长安直皱眉。
这特么的不是一泡屎好不容易味儿没那么大了,你又用棍子挑开更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