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在船上,我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你懂?”
“我说怎么嘟嘟嘟嘟的,跟我小时候坐船赶集一样的柴油机发动机的声音。我知道了,我没有和你打过这个电话,因为你背信弃义,许诺我的酬金不想给我,结果被我直接从这边扣掉了。于是,咱们就闹掰了好长时间,后来才和好。”
“你把我形容的多坏似的。我还和你闹掰了,又和好了,你是我女朋友么?”
“男人之间难道就不能有纯友谊么?虽然可能性不大,可将来万一夏文卓朝我兴师问罪,要不你想一个理由。”
“就这吧,你也说了,将来她质问你的可能性很小,除非她再用那个侦探对殷宛他们进行调查。”
“你这话说得有点意思,阴谋论?”
“你想多了,女人么,毕竟是她的父亲,将来知道了花一点钱调查一下求个心安,也是人之常情。”
“有道理。”
和曾昊聊了几句,赵长安挂了电话。
这艘由景区自己设计,请铁东钢铁厂的焊工切割拼接,由艾东山的家具厂老师傅喷漆,从淘汰报废的大型拖拉机上面拆卸下来的柴油发动机作为动力源的游艇。
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嘟嘟嘟嘟’的轰鸣,在平滑漆黑,如同点缀满了无数的碎钻的湖面上航行。
夜风拂面,不热不冷。
夏武越,按道理应该是挂了。
乔三,即将会挂。
莫孩儿,已经挂了。
张学龙,这一辈子应该出不来了。
宋明,十年。
郭珂珂,十五年。
喻应明,植物人。
齐向锋,挂了。
曾春鸣,挂了。
徐三,挂了。
单少威,三年。
陶龙荣,十年。
老道,骡子,大头,挂了。
乔剑伟,栾大禹,苟建勇,得看运气。
要是老实交代积极配合,再加上揭发有功,好一点在里面好好改造十几几十年;运气要是差了,还死不悔改,基本也得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