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珺朝着赵长安甜美的笑着,低头乖乖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木瓜汤。
天鹅一般低垂着的脖颈,细嫩的肌肤在夜晚的包间灯光里晕散着处女毫毛的青涩,看着白而纤细而优雅迷人。
这时候的姑娘们还都比较纯,不知道赵长安用这一勺子木瓜汤,让她补一补,就已经吃了她一把豆腐。
“小道消息说是岳馨悦到玻璃厂上班不久,就在一次出差中被厂长灌醉祸害了,她哭着和马其胜说,马其胜说工作不好找,再说这事情说出去洗澡都没有证据了,不但扳不倒自己的名声还毁了。马其胜现在已经是玻璃厂的一个副主任了,这个畜生,在大学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岳馨悦也是可怜,瞎了眼!”
徐安琪带着醉意,望着赵长安说道:“赵长安,你们这些老板都不要脸,仗着有钱有势,看到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就想,岳馨悦大学的时候对马其胜多好,她俩吃的喝的,马其胜的衣服鞋子传呼机手表。毕业她家里寄给她买面试衣服的钱都给他买了衣服,一套一千多的西装,五百多的皮鞋,可岳馨悦面试的时候穿得只是一件五十多的牛仔裤,二十多的蓝球鞋,三十多的白恤。没良心,良心都叫狗吃了!”
“你可以哈,知道的这么清?”
赵长安觉得事情应该至少比徐安琪嘴里面的小道消息更加的复杂,不过他不是宇宙真理审判官,管不了这世界成千上万的不甘心和不公平。
除非有一天他遇到了那个马其胜和那个厂长,只要有机会,能整死他们,赵长安绝对不会手软。
不过要是遇不到,他也没这么闲。
这天下让人倒胃口,恶心人的苍蝇,海了去了。
“这不是一个人说得,还好多人说得汇总起来的。赵长安,单珺长得比岳馨悦还要漂亮,要是以后她进你公司,你会不会也带她出差灌她酒?”
徐安琪带着醉意的话,说得阮雅低着头吃菜,不过微微抖动的肩膀开一看得出来,她在忍不住憋着笑。
而正在喝木瓜牛奶的单珺,则是俏脸发红,就连白嫩修长的脖颈都染了一些玫瑰色的轻红。
抬头对徐安琪说道:“安琪你喝醉了,别瞎说哈!”
“我可没有醉,我说得可都是实话。”
徐安琪眼睛醉意朦胧的不服气:“赵长安,你灌不灌单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