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时候拿走了他的司机包,里面有几百块钱还有病例。等到郭珂珂和夏武越他们合伙开大世界的时候,有几个不想干的小姐妹被他们打个半死,我一看不对就花钱做了一份假病历,包里面也买了药,装作常年服用。”
事情到此,赵长安已经是基本明了。
谢一苗的这个继父常年开车跑长途,养成了走一路瓢一路的好传统,结果中招了。
五一的时候谢一苗放假,这老东西一看就有了想法,结果被一擀面杖打得头破血流。
看到这情况,母亲不但不为她主持正义,反而埋怨她不懂事。
伤心欲绝的谢一苗拿着那个老东西的皮包跑路,流落到山城看到郭珂珂的招工。
那时候郭珂珂的美容院还是一家比较正经的美容院,就是郭珂珂这个人不太正经,和张学龙勾搭在一起。
一家不怎么挣钱的美容院和里面十几个清一水儿的漂亮女孩子,让张学龙,莫孩儿,夏武越,乔三有了新想法,以这位班底开了大富豪。
看到事情不对的谢一苗,就开始了讲故事。
这个时代人们对花是谈虎色变,不像现在根本就是无所谓。
嘴馋她的漂亮可又嫌弃她的脏,要说论长相她在大富豪属第一,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台柱子叫得响,可事实上却没有挣什么钱。
弄明白了里面的前因后果,赵长安觉得这事情还是有着蹊跷之处,问谢一苗:“那天他到哪个程度?”
谢一苗一愣,俏脸上露出一丝羞红和愠怒。
然而她随即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大致了说了一遍。
也就是猪八戒啃西瓜,才啃两口就被砸翻。
“就因为这个蹭蹭的程度,你为了报仇现在要把自己给陷进去?”
赵长安感觉很不可思议:“你恨他我可以理解,可这么做很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
“我不这么说怎么和张顺说我有花,怎么有很好的回国理由,怎么能和他同病相怜,怎么让你过来?”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赵长安是真的震惊了,也暗自庆幸幸亏没有和彭州的那边说这事情。
“我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