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怎么说,牛蒙恩是她的父亲。
这么多年一直疼着她,爱着她,捧在手心里面怕化了的父亲。
说不思念,不想见,那是假的!
“明年春天我和你一起去看映山红。”
单彩依然没有做声。
这次为了把各种迫在眉睫的事情一一理顺,周一上午赵长安回到学校来到王渝的办公室,又要请半个月的假。
可把辅导员王渝惊得半天没有说话。
“赵长安,我知道你日理万机,很忙,可你毕竟还是一个学生,我不会迂腐的劝你以学业为主,你现在一天挣的钱可能比我一年挣得还要多。”
“王渝老师,自信点,把可能两个字拿掉。”
“你还有心情调戏我?”
“哪里是调戏,就是本着严谨的态度和老师您讨论事情,治学就得严谨不是么老师。”
看着赵长安这可恶的笑容,年龄也就二十七八岁的王老师气得伸出一只脚,去猛踩坐在办公桌对面的赵长安的脚,不过却被赵长安用两只脚紧紧的夹住了,一时间僵持不下。
“你俩继续,继续,我啥都没看到。呵呵,师生恋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这也很正常。”
拿着油饼和豆浆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助教,看到了两人上半身在办公桌上面用眼睛较劲,下半身在办公桌下用腿较劲,不禁笑了起来,都没进办公室就离开了。
好让两人继续发挥。
“完了,柳老师前几天还给我说她一个外甥才从国外回来,长得又高又帅,这下又泡汤了!”
王渝气得朝着赵长安露出满嘴可爱的小白牙,凶他:“我这辈子要是孤独到老”
“养老院的的钱我替老师出,绝对是全明珠最高档的养奶院。”
“?”
王渝狐疑的望了赵长安一眼。
赵长安面色如常,同时放开了王渝的脚。
其实他刚才只顾去偷瞟王渝桌沿上面的部位,心里想着不愧是家里条件好的,从小喝牛奶长大的漂亮女孩子,长得就是不一样!
结果嘴里面的词就说得有点跑了,还好奶和老之间的发音也不是很大的区别,完全可以模糊过去。
王渝也觉得是自己听错了,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次期末考试,真的不能再挂科了,孙主任和我说了几次,都是说你的成绩,你可是去年的理科全国卷第二,你知道港大的那个蒙学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