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这么坐着,还有二十来分钟天色就下来了,耗死他!”
赵长安暴气汹汹:“反正我又不闲!”
“嗯”
单嫱的喉咙里拉着长长的腻音,温顺的听从。
这种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奇异感觉,让她既紧张又兴奋的被赵长安紧紧的搂着,娇躯颤抖着蜷缩在他怀里。
如同狂风暴雨里面,怒吼大江上的一叶颤抖飘摇的小船,总在沉没和翻船的边缘逆境挣扎。
让她心生恐惧和臣服。
恐惧自己有一天从身体到心灵都臣服于这个小男人,从此没有了独立的自我意识。
然而她又如同吸一样,完全沉醉于这种要命而奇异的感觉。
这个小男人,她爱死他了!
爱他的年轻英俊鲜嫩可口,爱他的火辣强横贪得无厌的索取和霸道,爱他的狠辣无情心硬如铁,爱他的视女人如无物占有臣服女人如同家常便饭,爱他对有得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而没有别的深耕价值的女人如同一次性的碗,吃饱了就可以随意丢了,这个男人就是天下天生的最优秀的骑士,而自己则是越来越心甘情愿的当他马廊里一匹被驯服的烈马。
瞧,这就是我单嫱看中的男人。
表面温柔多情,实则无情无义,无可匹敌的男人!
大江北岸。
翟少白架起了天文望远镜,同时还拿着数码摄像机。
然后猫着腰朝大江斜对岸边的一对男女看去。
今天难得的风和日丽秋高气爽,翟少白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到江边野炊。
在翟少白硬气的重新考进复大以后,又重新加入了汽车社并且全票当选社长,他吸取了上次败北被扫地出门的教训,在学生会对社团名字进行了更换,改成了复大征野汽车爱好者天文社。
名字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充满了铜臭味,而是加了一个科技高雅的附缀。
并且打出了一个口号,骑着野马远离喧嚣而污浊的城市,到荒野凝望浩瀚深邃的天空,探寻宇宙的秘密,净化自己的内心。
今天星空无云,难得的又是秋风不起,正是征野社晚上出来鬼混,喝酒狂欢吹牛比,然后再和自己的伴侣震一震的好时候,所以在翟少白发出社长邀请以后,有七八个社员响应他的号召,想法翘课出来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