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很好奇。
“二十八岁,和以前完全一刀两断,这么多年经历过各种阴暗和无耻,可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不越界的底线,是一个难得的人才。而且他有节操,有看着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的人,而这个肚子里面怀着孩子的女人,就现在来看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可以控制得住。”
文烨给赵长安解惑:“我想成立一家安保公司,需要一个打下手的人,钱小勇太阴狠,汤希韩太笨,孙乐是一个滑不留手的万金油,优点不少,可骨头不行。”
“安保公司?太扎眼了,改成侦探社吧,民间自发的侦探社。”
“侦探社?”
在安保公司和侦探社这两个名字之间,文烨显然更喜欢安保公司说表达的纯暴力新式,而侦探社则是更像一个地老鼠机构,见不得光。
“名字不重要。”
文烨听懂了。
“党晨颖那事儿下次是哪些穴位,今天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赵长安想着白天米晓音看着自己的古怪想笑的眼神,感觉老脸有点红,也不知道是酒意上头,还是被一个漂亮的小妇人小护士这么看着,感觉有点羞涩。
“左右鸽子肯定得次次用针,关键是你自己心思不定,看成一团猪肉就行了。”
“猪肉?看你这牛比吹得,下次你去试试?”
“我怕麻烦。”
“靠!”
“你跟那边说,下次先点一支沉香,这样就算醒了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动作。”
“可听米晓音说,她看着我用了第十针,就是看着我用银针扎进她的右鸽穴位,那眼神一定很复杂。”
“你不用跟我说得这么细致,说第十针我就知道了,讳不避医,你没必要这么纠结。”
两人又聊了几句,文烨去洗澡,赵长安说了一句去夏荷那里洗澡,就打开了才砸出来没几天的东桥头门,在夜色中离开了石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