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马路,上了台阶,灵活的弯腰钻进了黑暗里的西服店。
“呸!”
赵长安骂了一句:“狗东西!”
“哗啦”
随即,西服店那扇半开着的卷闸门被彻底放下去,然后赵长安从卷闸门最下沿的缝隙里面,看到有灯光露了出来。
赵长安在马路这边的石阶上又坐了十分钟,才看到里面的灯光又暗了,然后卷闸门打开一小半,余胖子钻了出来。
看着车子开走,里面的灯又亮了,过了几分钟灯又熄灭了,那个女售货员从里面弯腰钻出来,又拉上卷闸门上锁,发动了边上的一辆女式踏板摩托车离开。
这辆摩托车赵长安下午买皮草的时候就见到过,一直停在西服店门口,是一辆崭新的新式踏板摩托,牌子也正好是余胖子开的那家摩托车专卖和修理店的牌子。
现在这种摩托车的价格一般都是一万元起步,相当于山城一个普通工人一年半到两年的工资。
要知道朱亮小舅一家在朱亮暑假找他帮忙找活的时候,还说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
她哪来这么多的钱,这么奢侈的买这辆摩托车?
而且在朱亮父母和小舅小舅母给单少威的苗木公司干的这一个多月的活,单少威可是一分钱都没有给,说难听一点吃饭都成了问题了,哪还有钱买摩托车!
赵长安觉得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已经没有必要再过去问这个女人,是不是还回容朵上班。
毕竟那是挖坑栽树的苦力活儿,哪能和这风不吹日不晒的轻松活计相比。
更何况赵长安也不认识余胖子是谁,他和朱亮的小舅也没有任何的交集,作为余云伟和朱亮的朋友,他可以顺便伸一下援手,然而却不会傻的把自己纠缠进这种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