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来黄州,已过三寒食,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今年又苦雨,两月秋萧瑟。卧闻海棠花,泥污燕支雪。”
赵长安写完,停笔,甚是满意。
“别呀,苏东坡,苏东坡,这个名字你得写上,别写太潦草了不好认。”
聂丹琪在一边乖巧的给赵长安素手研磨,一边提醒:“不然怎么买大价钱?”
“丹琪姐,那傻子一看都知道是假的。”
赵长安听了直咧嘴:“你不会嫌开事务所来钱太慢,想走上这一条不归路吧?”
“什么事务所来钱慢,知道当今最赚钱的几个行业是什么。别废话,你只管写,又不叫你落你的名字,又不给你钱,你怕啥?”
聂丹琪笑着对赵长安说道:“晚上姐请客,喝倒喝好。”
“别,一下火车就被你拉到这儿了,我一会儿还得去公司。那个戴眼镜的正义的小丫头呢?”
赵长安蘸墨书写苏东坡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
“母爱泛滥,去安慰伤心的老牛去了。”
聂丹琪撇撇嘴:“现在的小丫头啊,一个个都圣母得不得了,总以为自己有着宽广的胸怀,能温暖全世界。傻比!不过你只看着她戴着眼镜儿,其实不戴眼镜儿打扮一下长得还凑合,关键是发育的好呀,大得很,啧啧”
聂丹琪乜斜着俏眼勾搭赵长安:“是不是听了很冲动?”
“老牛?牛蒙恩?”
赵长安的落眼点显然不和聂丹琪同频率,脸上带着诧异,然而望着聂丹琪这个老阿姨的俏脸,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满脸惊得的问道:“他不是老来得子,得意非凡么?”
聂丹琪展颜一笑,伸手摸了赵长安一把:“你现在越来越壮实了,就跟一头小牛犊子一样生猛!他悄悄做了亲子鉴定,儿子不是他的。”
“我靠!”
赵长安手一抖,笔尖上的一小滴墨汁被他抖了下来,在宣纸上面晕染。
也不知道是被聂丹琪摸得,还是被她嘴里面说出来的消息惊得。
知道赵长安来郑市,这几天一直在牧野机箱厂的刘奕辉也大清早赶了回来。